有位猎户出身侍卫主动请缨道。
“你要小心,这附近水源可能被敌人使了古怪,你可当心好心办错事。”
我笑着提醒。
“我们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可别因为你小子疏忽大意而让我们大家统统报销了。实话告诉你吧,我们不想死,还有大好青春岁月等着我。”
人群里有人笑着开起玩笑。
“放心,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不成。”
那位侍卫笑笑,提着个皮口袋就走了。
“吃干粮。”
我一手抓着干粮往嘴里塞,呛得我差点吐出来了。
“统领,我这里还有点水,你要不嫌弃先喝点。”
一位侍卫见状递过自己手中小水袋。
“谢谢!”
我接过来小心翼翼喝了一口。
“玉浆琼液。”
我叹道,顺手递给身边的侍卫。
“大家少喝点,就当是望梅止渴了。”
我说道。“这段时间有点背。”
有人愤愤不平用拳头捶击地面。
“我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我变敌也变,大家都在斗智斗勇。就看谁玩残对方了,放心,这是黎明前的黑暗,咱们马上就守得云开日出了。”
我笑着安慰道。
“眼前现实是我们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虽然付出了代价,但挫败了敌人一个又一个阴谋诡计,胜利曙光也在前面。大家没发觉我们日思夜想炽都也是触手可及,说不定那天我们走在路上,走着走着,翻过山前面就是炽都了。”
我说道。作为我们来说,到了炽都就算胜利了。
“炽都,我已经隐隐约约闻到你的味道。”
有人摇头晃脑说道。
“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一提到炽都你闻到肯定是女人脂粉气。”
王全林嘲笑自己同乡。
“你是没有缺点错误,十全十美的,你现在咀嚼干粮如同嚼蜡般难受。如果有好菜,你双眼眨光,一个人吃四五个人饭菜。”
李友青反唇相讥道,不是好得过命朋友,双方不敢如此揭对方伤疤。
“我就这点爱好和本事,你们那个不羡慕嫉妒恨,你们也亲身实践过。那个你们三四个人提着摇摇晃晃口袋,我一个人扛在肩上,脸不红气不喘。你们当时是不是一个个竖起大拇指,双手抱拳认输。今天当着大伙面说一句,是不是事实?”
王全林双手叉腰,一脸自豪。
“是是,这个人力气大是不争事实。但那饭量也是惊人的大,那次比赛,一人吃了两斤大米,一个猪脑壳肉,一条羊腿,关键是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如果不是我们亲眼所见,别人说出来,我们以为是天方夜谭。”
李友青笑道。
“你们别说,我这个爹娘给了好东西,和你们一模一样,装的东西可多了。我给你们说我吃饱一次,四五天不吃饭,照样浑身有力气。以前处于面子,得遮遮掩掩着,生怕大伙嘲笑。自从当了统领手下,吃穿不愁,说不赢该输,打不赢你就得服软。大伙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听完王全林一说,大家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