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谁让人家会投胎,有个不争气父亲和一个见利不让的母亲。”
还有一个人阴阳怪气笑道。
“也难怪,最后狂欢,及时行乐,说不定末日就快到了。”
另一个更是呵呵干笑。
我一听本想大人不记小人过,听听就当放屁算了,不予计较。但一听这话太过恶毒,就决定上前还以颜色才行。
“各位兄台,想必是闲来无事,这么好搬弄是非。要不要告诉我你们真实来龙去脉,也好让我派人专程到府上道谢!”
我面不改色的走上去,抱拳致意后笑道。
“怎么?想秋后算账,好奇心作祟,我们偏不让你如愿。”
那群人一见我较真,立即如临大敌,面面相觑。
“大丈夫坐不改姓,行不改名,不至于为了辱没祖先而将脑袋夹进裤裆里,甘当缩头乌龟吧!”
我笑道。
“你别血口喷人,像你这般跳梁小丑本公子见得多了。”
“不错,你这般粗陋之人,我们耻于与你为伍。”
那群人见我靠上去,纷纷闪避。
“那岂不是让诸位有头无脸,我是替大家不值,好不容易来人世间走一遭。就这样无名无姓回去了,想想也让人心寒。”
我穷追不舍。
“我等乃是礼仪之邦,泱泱大国,何必和一个弹丸之地王子计较,自掉身价,不值当。”
那人边说边扯开双腿开溜,其余人也是拨腿就跑。
“诸位兄台,你们这就作鸟兽散了。”我大声笑道。
“放心,我徐某人也是知恩图报之人,你们深情厚谊我没齿难忘。改天我一一登堂入室,奉送各位大礼物。”
我不甘心就此放过他们,大声在背后威胁道。我这不需要兑现口头警告,足够他们在长时间里毛骨悚然。所以说祸从口出,此言不虚矣。
我来到树丛里,找个隐秘地方站着。
“王子。”
有侍卫急匆匆的奔来。
“怎么样?有情况。”
我低声问道。这可以说是明知故问,没有突发情况,侍卫也不会特意跑来找我。
“不错,不出王子所料,这帮人是贼心不死。我们亲眼看着好端端胆放在碗里,却被他们暗中使了手脚。胆汁少了不止一半,饱满一下子瘦身变瘪。所幸王子有先见之明,让我们有防范准备。我们与候在大厅外太监里应外合,调包成功,客人看了饱满丰盈大胆都是啧啧称奇。”
侍卫笑道。
“那帮人怎么啦?就这样吃下这个哑巴亏。”
我笑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看谁玩过谁。
“那还能怎么样?技不如人,做贼心虚,自然就不敢贼喊捉贼了。”
侍卫笑道,我也开怀大笑。到了这个时候,大局已定,只要晚宴不出状况,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但愿这帮人别来用各种理由灌我酒。”
我在心里叹道。一会儿肯定有各种各样理由与我喝酒,虽然目的各不相同,但来者是客。特别是那些长辈,我还不好拒绝,关键酒量一直是我的弱项,比起这些人海量,我是甘拜下风。
“哥,客人们都入席了,就等着你这主角上场了。”
徐晓急匆匆赶过来,攥起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