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国章:“不就是一个诗婢吗,见见又有何难。”
陈文简:“冯大人,如果老夫不依呢?”
冯国章:“你我同朝为官,太不给面子了吧。”
陈文简:“为一个诗婢,冯大人犯得着掉价吗?”
冯国章:“为一个诗奴,陈大人犯得着触犯同僚吗?”
陈文简:“冯大人,你也太过分了!”
冯国章:“陈大人,你也太自负了,告诉你,今日本官要见不着红玉,绝不走人!”
这时,红玉走了出来,“冯大人,我就是红玉,请你不要为难我主公。”
陈文简:“红玉,你……”
冯秉德:“陈老头,你在我老爸手下为官,别说我爸亲自上门来,你就是送也应该把红玉送到我府上去!”
陈文简:“你你你,你你你。”气得昏了过去。
红玉:“老爷、老爷,快来人。”
冯国章:“哼,陈文简,你用不着装疯卖傻,今儿个的事没完。”起身走人。
冯秉德边走边说:“红玉,做我的老婆,包你荣华富贵!”
十三
夏&;#8226;夜&;#8226;内&;#8226;寝室
红玉在喂陈文简汤水。
红玉:“老爷,你犯不着,为我一个奴婢得罪上司呀。”
陈文简:“住口,老夫说了,视你为知己,怎么还奴婢、奴婢的。”
红玉:“我说的是真心话,老爷。”
陈文简:“冯国章算什么东西,一个捐官、买官、跑官的无耻之徒,狗屁不通,冒充斯文!”
红玉:“如此小人,老爷可要防着他。”
陈文简:“老夫这一大把年纪了,还怕他不成,大不了学学关云长,挂印而去。”
红玉:“老爷保重,这偌大一个陈公府,还须您老撑着呢。”
陈文简:“老夫心里有底,我让你画的画,画得怎么样了?”
红玉:“画是画好了,就等老爷心情舒畅,题诗在上头。”
陈文简:“快拿来我看。”
“是,老爷。”红玉拿画去了。
陈文简躺在床上吟诗,“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红玉拿画来了,“老爷你看。”
陈文简看了画,精神为之一振,“好,诗的意境,都让你画出来了。”下床。
红玉:“老爷、老爷,你怎么起来了。”
陈文简:“你的画,就是灵丹妙药,老夫要在上面题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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