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道人:“大宋江山,看样子朝不保夕喽!”
李大异:“还是你好,隐居山林,不问凡尘,省去了多少烦恼。”
刘道人:“唉,老夫报国无门,心中块垒有谁知啊。”
李大异:“今日咱们还能见面,真乃幸事,说点高兴的事吧。”
刘道人:“对对,说高兴事。”
李大异:“记得咱俩在北方分手的时候,你还赠诗于我,少壮从来傲骨身,一腔热血铸精神。闻鸡起舞功名事,雁过长天羽留痕哪!”
刘道人:“咳,如今老夫是闲来编竹围秋色,静处敲棋约故知。相逢一笑瓜棚坐,月白风清好赋诗啦。”
李大异:“先生空有报国之心,生无立锥之地,青天目盲啊。”
刘道人:“算了、算了,我仿佛记得,咱们在北方分手那天,正在下棋,棋没下完,我就被免去军职,逐出军营。”
李大异:“对、对对,下棋、下棋!”
俩人摆子下棋。
李大异上了一个兵。
刘道人望着棋子,久久没动。
李大异:“先生怎么啦?”
刘道人:“将军豪气不减啊。”
李大异:“何以见得?”
刘道人手指点着棋兵吟诗道:“老子飞身过楚河,谁敢横刀把吾拦?胸中傲气冲霄汉,不是轻狂是伟男!”
李大异:“好诗!”举起茶杯,“敬你一杯!”仰头把茶喝了。
忽然有人叫唤:“刘道人,刘道人在吗?”
刘道人:“是谁,请进来说话!”
不一会,都头严成坦来了,他见了李大异,愣了一下,“哦,不知李都统在此,恕罪、恕罪。”
李大异:“原来是严都头,找刘先生有事吗?”
严成坦:“回都统,太守要在中隐山福禄寺宴请地方名流聚会,令我给刘道人送帖子来了。”呈上帖子。
刘道人不接帖子,冷冷地说:“请你回禀吕大人,就说我刘某情领了。”
严成坦:“刘道人,太守特别吩咐,别人可以不去,你,可是一定要出席哟。”
刘道人:“如果我不去呢?”
严成坦:“只怕太守那里不好说话。”
李大异:“严都头,你回吧,这事让我来安排。”
严成坦:“谢都统!”把请帖丢在棋盘上,愤愤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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