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姑:“得得得,来点实在的吧。”
元女:“你想来实在的,好,男人怕罗嗦,比如天要下雨了,你不停地吩咐他,上班记着带雨伞,上班记着带雨伞,他嘴上不说,心里准烦。因为在他看来,你把他当孩子看待啦。他一大把年纪了,有那么弱智吗。你还不如不声不响,把伞打开,放在门口,免得他忘了。他见了伞,准会在心里说,我老婆,真贤惠。”
麻姑:“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还欠人提醒我,别忘了带雨伞呢。”
元女:“那你就等着挨拳头吧。”
麻姑:“啊!”
织女:“三妹,你就别吓唬这傻丫头啦,明天她在婚事上犹豫不绝,准怨你。”
麻姑:“我才没那小心眼。”
嫦娥:“想想,其实咱们女人也要找找原因,像织女大姐太懦弱了,我就不赞成。”
元女:“她现在不是很勇敢了吗。”
嫦娥:“那又何苦受这么多年的罪呢。”
织女:“咳,人啊人,说不清,怪不得老话说,人难做,难做人,做人难,做难人。”
七
夏&;#8226;日&;#8226;外&;#8226;柴房
又矮又肥、白胡子红鼻子的酒公,在屋檐下抱了一把木柴,正转过身来,羊娃领着大姐就进来了。
羊娃:“姐姐,到了,酒公,我来帮你拿吧。”
酒公见了大姐,大吃一惊,“咦,咦,咦。”
羊娃:“怎么,酒公认识姐姐?”
大姐:“我第一次来桂林,谁会认识我呀。”
羊娃:“那就进屋吧,请。”
俩人进屋去,大姐顺手把宝伞靠在门边。
酒公自言自语:“这、这,这不是王母娘娘的大孙女吗。天下酒公一箩筐,她当然不认识我啦。王母娘娘的大孙女就一个,我能认错吗。她怎么跑到这来啦,不会也是学织女下凡来找董永吧。她可是有夫之妇,二郎神的夫人呀,怎么跟羊娃扯到一起啦,奇怪。不行,我得看看他们在干嘛。”
酒公蹑手蹑脚放下木柴走到窗下,用手指蘸口水钻纸窗窟窿,向里张望。
屋里羊娃说:“哎呀,里面又潮又黑,咱俩到院子里坐坐吧。”
大姐:“没事、没事,我也是受苦人,没那么多讲究。”
羊娃:“这么说,咱们还同命相连。”
大姐:“就算是吧,羊娃,我想啊,等你办起了牛奶场,我就去帮你推售牛奶,你瞧人家伊犁牛奶、蒙牛牛奶,卖得多欢。”
羊娃:“好哇、好娃,我正有这个规划呢。”
大姐:“再有,明天咱们的羊长大了,剪了羊毛,我就把它织成毛线,你瞧人家恒源祥的毛线多有名啊。”
羊娃:“对对对,咱们也来创个名牌,就叫羊娃羊线。”
大姐:“还是叫漓江毛线好,长长的毛线,不就像长长的漓江吗。”
羊娃兴奋地,“对呀、对呀,你别走了,住下吧。”
大姐:“能吗?”
羊娃冷静下来,“是啊、是啊,那还得合法才行。”
酒公:“不好,他们想成亲,我得赶快去报告王母娘娘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