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确实适合拿瓦这种邪蛊。
而他在这里这一年不知道来了多少次。
这么多女人死在这里,显然这里的老板是知道这件事的,只是早就和拿瓦,不顾那些女人的死活罢了。
此刻的拿瓦,感觉到身下女生不断的低着头,脸上带着无比的享受。
嘴里新鲜的血肉,蛊虫在精神上对他的刺激,让他几乎飘飘。
可就在这时。
拿瓦陡然觉察到一阵阵的杀意从门口处传了过来。
他猛地从床上翻起来一把将身前的女人推开。
在那里,一个看上去很普通,可身材消瘦的男人,一身黑杉,正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
偏偏这个男人的脸,他肯定没见过,却隐隐觉察出一些熟悉感。
“你是谁?竟敢擅闯我的房间。”拿瓦的面色一凝,骤然问道。
“来杀你的人。”
我一步步的朝着拿瓦走了过去。
“杀我?
”拿瓦的脸上浮现出一些玩味的色彩,“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管你是谁,杀便是了。”
此刻我距离拿瓦只有不到二十米。
拿瓦却不慌不忙的说道,“阴阳协会找来的?呵呵,年轻人,看你年龄不大吧,你可知道之前那些想要杀我的人,最后都怎么样了?他们被我抽筋扒皮,那些所谓的华夏玄学圈的大师,不过都是给我的蛊虫徒增养料罢了,我劝你还是尽早收手,我可以饶过你。”
“真的?”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些笑容。
“那这玩意儿什么?”说着我的手张开,在里面赫然是一只血蚕。
拿瓦的面色这才变的震惊无比,他阴晴不定的看着我,“你到底是谁,在南疆一般的蛊术大师我都相识,根本没有如此年轻的蛊术大师。”
拿瓦这句话没有任何的,圣教的第一站就是南疆。
那里早就已成为了他们的大本营。
至于那些南疆蛊术,本和南洋蛊术一脉相承。
在知己知彼,在加上暗中偷袭,自然是很轻易的用南疆之蛊控制了那里,甚至很多闻名华夏已久的蛊术大师都吃了暗亏。
而后,
自然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南疆很快就彻底的沦为南洋圣教的大本营之一。
“我华夏养蛊者,可不仅仅是南疆。”我的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拿瓦,你作恶多端,恶人自有恶报,今日,便是你的恶报。”
迟则生变,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身体暗中调动金蛊皇,当然不是金蛊皇亲自出手。
来之前,我从圣女那里取了不少厉害的蛊虫。
而且在这个屋子里,也早就已经被蛊虫包围,金蛊皇只需要在我体内,静静的发出号令即可。
本以为万无一失的我。
可这次那些蛊虫们竟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连金蛊皇都无法控制?
我的眉头一皱。
而那边的拿瓦,却汗水猛地从脸颊流下,他指着我脸色大变,“你,你是那该死的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