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她去年结婚了,嫁给了一个搞房地产的,她身上戴的一条链子都能顶的上你这半个破店,婚礼人家在外国举行的,都没请你。”
总而言之,李彬把我贬的一文不值,只有给他做阴牌才是我这辈子最正确的事情。
听着李彬的歪理邪说,我知道这个人没救了,想把他轰出去。
谁知道这个家伙来过我这边好几次,知道我平日里住在后面的隔间,干脆不走赖在这了。
他一边往后走,一边说道,“任儿我还就实话告诉你了,顾盼盼那边也没钱了,这三万是最后的阴牌钱,我搁在你桌子上了,后面我没地儿睡,先在你这凑活几晚上,你啥时候给我做阴牌,我啥时候在走。”
没想到李彬这么无耻,我就想发火。
这时在里屋的史建华走了出来,他看向我说道,“他想做,那你就给他做呗。”
李彬一听眼睛亮了。
我着急的摇着头,“不行的,阴牌这东西大部分人只能请一个。”
史建华笑笑,“我知道,可我记得你们这一脉,应该还有个东西叫鬼牌吧,不就是个桃花运,你给他做个鬼牌,我保证这小子身边的桃花数都数不过来。”
一旁的李彬听的眼睛都发光了,“真的有这种好东西?任儿,我就要它。”
我却轻轻的摇摇头,把史建华拉到门外去。
这关系到我们这一脉的隐私,我很严肃的看着史建华,“你怎么知道有鬼牌这东西?”
史建华还想打哈哈过去,说他年轻的时候遇到过我们这一脉的,所以稍微了解一些。
我说你胡扯,我师父之所以教我这门本事,就是怕这手艺失传了,如果他说的没错,我们这一脉,应该就只剩下我和我师父的传承。
史建华知道我们这一脉的秘密,又离奇的出现在我身边,我很难不怀疑他的用心。
史建华看瞒不住,干脆也就不否认了,“年轻时,我确实和你师父认识,私交还不错,那时他也和你一样,刚刚出山,所以我对鬼牌了解一些。”
我的眼睛眯了起来,眼神中闪着寒光,盯着史建华说道,“我记得师父当时离开时,说他要去了断一些事,还说我不要想着替他报仇,我怎么能知道你不是他的仇人?”
史建华半天才叹了一口气,张口说道,“你应该认识余梅吧?”
“余梅?”我皱着眉头,半天都没想到记忆中,有这个人的存在。
史建华提醒我,“就是上次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小丫头的奶奶。”
我这才明白,他说的就是余姨啊。
看到史建华搬出余姨,其实我心里已经信了他大半,可为了保险期间,我还是打了个电话给余姨。
余姨那边的声音有些虚弱,听的出她很疲惫。
在听我问起史建华这个人时,余姨波澜不惊
的声音有了一些变化,“那个老流氓也回到川市了?”
我点点头,把史建华的外貌给余姨说了。
余姨沉默了半会,“是那个老流氓没错了,有他在你旁边带着你,我也能放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