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的是,里面没有锁门,还亮着灯泡呢。
“有人吗,有人吗······”我叫喊着推开了门,往里面探着身子说。
一个女人正对着门,坐在豆饼的袋子上直勾勾地看着我呢,“小偷吧,想偷多少,拿吧!”她看着气喘吁吁地说。
“我不是小偷,今早上干活,我的手机可能掉这儿了,我来找找。”我走进来,仔细地到处看着,带着非常诚恳地微笑说。
在我说着的时候,她蹭一下就站起来,快走几步到了我的跟前,“今早上,干活的是你?”她满脸质疑地说。
我点着头,仔细地看着她。想起来了,可能就是那个打陈经理的人,疑似他的老婆吧。
“我是干活的,我没干其他的,凭力气挣钱。”我知道他们中间肯定发生了矛盾。
在昏黄的灯光下,我看着这个头发上滴着汗水的女人,她上身的衣服已经前胸贴着后背了。
她有一个一寸长的小辫子,圆脸,身材有点胖,尤其是腿粗,屁股比较大,眼睛单眼皮,也不小,鼻子有点大,嘴边脸上下巴处有痣,看上去是个粗壮的女人。
就连她衬衣的领口,也粘在胸前的皮肤上。即使这样,凭借我看那么多污秽图片和视频的“经验”,我也能透过她湿透的衬衣和好像深颜色的文胸,能看到她里面的“内容”。
我偷笑了,并仔细地看着她的脖子和粗壮的腿。
“不要脸!”在我看的有点痴迷,且想着律所的“秃顶”,且已经反应的时候,她突然打了我一巴掌。“男人就没有好东西。”她狠狠地说着。
然后,转身走到一个角落里,拿起了一个黑色包,在里面掏出一个东西,就朝着我走过来了。
为了掩饰我的“想入非非”和尴尬,我把右手伸进了大裤衩的口袋里。
她走到我的跟前,递给我手机,我接住了,我们都没有说话。她又继续努力地拽着豆饼袋子的角,往一边拉着,试图整理仓库。
我拿到以后,并没有马上走。
我摆弄着我的手机,无论如何都打不开了。在我试图打开且焦急的时候,就忘记走了,还站在原地呢,忘我的摆弄手机,还不时地自言自语着:“开机呀,开机呀,开机呀······”
“滚!”她一边干活,一边对我说。
“我手机毁了。”我随口说了一句,继续摆弄着。
“不要脸,我捡到后,都没有摸一下,就赖上我了!”她说着就起身,走过我身旁,走进了外面的黑夜里。
在她走出门的时候,我还扭头看了一下她,屁股的确大,但好像没有张帆的大,又好像是性感的,这种屁股在我污秽的视频里见过。
在作出这种比较性的分析时,我的生理反应更加厉害了。
她出去的时候,我也想走了,但看着仓库里就我自己了,担心她再被盗了,我只好走到一堆豆饼跟前,坐在一袋豆饼上。
扣开手机壳,拿掉电池,再拿掉手机卡,再装上手机卡,再装上电池,试着开机,屏幕亮了一下,就又死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