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鹏被请到楼上,可是一分钟之后,他还是坐到了唐悦的对面,“吃酒是要知己陪的。一个人吃闷酒,醉的只有一个人。若是一群人全是东倒西歪,那酒才有意思。”
“现在这条街上的人都是酒徒,老人家想让谁醉,我就买谁醉。”陆天思面色淡定,言语间满是自信。
“我不信,你花再多的钱,我今晚也滴酒不沾。”唐苏苏一只脚跨进门,另一只脚却还是停在门外。身后也站了一排人,一排看上去有些疲惫的人。
“上菜上酒。”唐习站在了唐苏苏身前,“今晚大家就在这里买醉。”
唐习扫了个遍整间屋,“今晚这里所有的人的吃酒的帐,全算在我这里。”
“不用,愿赌服输,既然是唐家赢来的享受,你们只要尽欢就好了。”陆天思摆手。
“棋逢对手,你们知道结果会怎样。”飞鹏眯着眼,“一定是激烈有余,精彩不足。”
“说不定大家一团和气。”公子小白摇头,公子小白居然看见靠在门外的剑书。
剑书被双胞胎夹在中间,时刻显出小心翼翼。
“我们在这僻壤斗下去,其实只会加深双方的误会。”陆天思释放出善意,“是你们先破了规矩,先侵犯到了别人的地盘。”
“我们今晚就来个了断吧。”唐习吐了口气,“今晚我们豪赌一把。谁输了,谁就永不再回来这里。”
陆天思几乎没有任何表示反对的迹象。就算不这样,其实也没人能想出更好的方法。
一张八仙桌被放到了正中央。
“赌,玩得就是豪气,愿赌服输。”唐习正准备站出来,唐苏苏抢先一步,坐到了八仙桌上。
陆天思回头看了下,将目光定在了公子小白身上,陆天思觉得这屋里只有唐习可以和自己对面一决高下,可半途出来了个唐苏苏,自己的身份已经决定不可能出手迎战。
公子小白莫名其妙成了陆天思的赌手,陆天思考虑的是找公子小白这样一个局外人士最合适和最不会再起争议。
一群看客,没有赌徒,没人喝稚呼卢。
“没有酒,我没心思赌呀。”公子小白其实是不敢和唐苏苏对视,如果没有酒来壮胆,公子小白的手怕是也抖得不行了。
一坛好酒,公子小白一口气吃下去三碗。
“为何,我会坐在这和你赌??”公子小白有些茫然的看了下唐苏苏。
“因为你面对死亡不胆怯。”唐苏苏没吃酒,现在,她用绝美的眼神,妙曼的舞动手掌间的色子,在一屋子男人们的关注下,将这几天来在这块陌生又刚有点熟悉的地盘上建立起来的说仙楼押在了这张八仙大桌上。
公子小白继续吃酒,他用这个动作来掩饰自己对紧张压力的无助。
“狂生一不畏酒,二不畏美女,三才不畏赌。”飞鹏在拐角幽幽的叹息。
公子小白一咬牙,挥手,将不关自己事的绿林茶社在这个小镇上的两座新开张的酒肆也押在了这张已经趴了个略显凄美的唐苏苏的八仙桌上。
唐苏苏起身,伸了个习惯性的懒腰:亦是婀娜多姿。
“我跟你赌。”唐苏苏的口气哪里是在与人赌钱,分明要和对方谈判。
“你不担心我对你的心都会输掉吗。”陆天思摇了下头,叹了口气,“你们还是撤走吧,方圆三十里地都还在茶社控制之内。回去跟唐正大哥说,就算这里属于你们,你们要这座孤镇做什么,就凭这几间木房,你们也牵制不了茶社什么。”
片刻的安静之后,唐习做出决定,挥手,双胞胎押着剑书最先离开。唐苏苏痛苦的盯着八仙桌,其实唐苏苏根本不会支色子。被唐悦硬拖着拉出门。
“游戏刚刚开始,你也要努力。”唐习微笑着盯了下陆天思,拍了下公子小白的肩膀。撤出。
“天宇表弟说,你虽不是江湖人,却比江湖人要豪气。”
“我已经被卷进来,现在已经是一个江湖人了。”公子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