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是要输了。
自己得另寻机会。
“薛大人此话何意?”
薛从叹了口气,一口气叹出了他十年光阴,脊背往下沉了沉。
“京里来了密信,要徐文良抓你回去。”他看了眼云舒然,女子脸上没有波澜,像是要抓的人根本不是她。
“你走吧,快些走吧。盐引的事情,我替你摆平,好好的一个姑娘,别死了。”
云舒然的桃花眼眨了眨,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用盐仓来试我深浅?”
薛从没有说话,那就是承认了。
云舒然走近了些,看想薛从的目光多了尊敬,她缓声道:“薛大人,若我告诉你,我带来的根本就不是盐,你又做何评判?”
“你说什么?”薛从眼睛微睁,他真的看不透这个花信年华的女子。
云舒然把桌上的桌子拿起来,妥帖收好。
遭遇劫匪后,他们移船靠岸。
那农户的男人是山上采矿的,一行人跟着他,吭哧吭哧,将袋子一个个装满。在一个没有月光的晚上,运上了船。
沙子重,大船吃水也深了。
“你在那时就有了准备?”
薛从咂摸着,觉得机会又来了。
“可是,得了盐引没有盐,你又该如何?”
烛光恍惚,长长的睫毛影子落在云舒然脸上,也跟着恍惚:“我没有,石员外,李员外,王员外倒多的是。”
薛从想的也是这个办法,把盐引从云舒然手中拿回来,再让三个旧盐商接手。
他想了想,狐疑的目光再次落在云舒然身上。
云舒然耐心解释:“我跟他们有了约定,我买他们的盐。倒也不用担心他们会不肯,以此来害我,都敲打过了。”
聊了许久,两人都忘了口干。
云舒然眸中浮现出一抹郁色:“薛大人,可曾记得一个书生模样的生意人,姓周。”
“书生模样的生意人,”薛从努力想了想,“是不是有个女儿?”
“没错!”云舒然喜出望外,“可知他现在在何处?”
“大约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