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巡边,遇一奇事。有一匹野马,通体雪白,竟能踏雪无痕。
若卿在此,定会为之惊叹。
我不禁想起卿的轻盈身姿,盼与卿同乘。
边关风光壮阔,然我心中所念,唯卿而已。
尔尔辞晚,朝朝辞幕。
百里槿
敬上”
这信也过分直白了些,她不由得想起了两人同乘追风的时候,脸颊泛起红晕,心跳加速。
她将信纸贴在胸口,仿佛能感受到百里槿的体温。
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百里槿的面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突然,云舒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将信纸折好。
她拿起木雕小云,放在掌心细细把玩,眼中满是柔情。
“这个…浪荡子。。。”云舒然轻声呢喃,语气揉作一阵涟漪。
她将木雕和信纸小心翼翼地放入贴身的荷包中,仿佛在珍藏一件稀世珍宝。
她笑颜如花,走到书案前坐下。
“既然要回信,不如先作画一副。”云舒然自言自语道。
她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宣纸,铺平在案上。
她拿出朱砂和墨,小心翼翼地研磨,墨香渐渐弥漫开来。
她蘸取朱砂,笔尖轻点纸面。
一朵朵红梅在纸上绽放,枝干婀娜,花瓣娇艳,云舒然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画作完成后,云舒然将其晾在笔架上。她又取出一张纸,开始写回信。
云舒然将画晾在精致的紫檀木笔架上,小心翼翼地展开一张洁白如雪的宣纸。她提起狼毫笔,蘸了蘸墨,开始书写回信。
写完信,云舒然将其放在一旁晾干。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天际。
“百里槿,你现在在做什么呢?”云舒然轻声自语,“边境的生活一定很艰苦吧?”
她想象着百里槿骑马巡边的英姿,不禁露出一丝微笑。
但随即,她又皱起眉头。
四皇子那边,他能应付得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