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单单只是买菜、做饭、洗衣服、做清洁就忙的晕头转向的,不过晚上能看到小外孙那甜甜的睡样,就算再累也是觉得值得的,从不抱怨半句女婿对家的失职。因为她明白,女婿是做大事的人,他们安家都应该为女婿扫去一切后顾之忧。
在家休产假没事做,安雪取出手机给严蜜打去电话,怀孕后去看她看的少了,现在、更不能去了。对于没有朋友的严蜜来说,安雪心里内疚的很。
“你好,请问严蜜在家吗?”
“姐姐,是我啊。”现在是上班时间,严蜜家里就剩妈妈和保姆,这个时候一般没人打电话进来找她爸爸,所以一般是她接电话。算起来,她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接电话了,这样可以多跟认识或不认识的人多说说话。
“蜜蜜,我生了一个很漂亮的小宝宝了哦现在算起来都大半个月没去了。
“呀,那看我妈妈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让妈妈带我去看你。”从来没见着谁生过宝宝,对于严蜜来说一切都是极新鲜的。
“好啊你妈妈有时间就让她给我电话,我告诉她地址。”自从那次婚礼以后,安雪知道严家人现在有空就会带她多出去走动了,比起以前总关在大院里强多了。
“嗯我这几天学学儿歌,到时候给你的小宝宝弹。对了,你家有钢琴吗?
”好不容易有电话找她的,严蜜当然是拿着电话不放。
“没有呢
“啊……不怕,我弹好了用磁带录下来,然后给你带过来。”转念一想,严蜜又开心起来。
安雪不得不汗颜,谁说严蜜“弱智”?她的智商还真不低……
这里那里的跟她聊了好一会儿才挂,然后……做什么呢?”
很奇怪地说,以前上班的时候三个人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怎么她一休产假她们俩就全没有了影子呢?
等了十几二十分钟,短信如石沉大海一般,依然是得不到回应,简直让安雪怀疑是不是移动公司出了问题。
余越现在也在大院工作,从同事又做成同事,这缘分还真是不浅。安雪又发短信给余越:“孩子他干妈怎么不来看孩子了?”
十分钟后,短信提示音终于响起,安雪终于觉得移动公司没出问题。可是一打开,三个字真是差一点咽死安雪:“受不起。”
什么叫“受不起?”
再说,单单三个字,用十分钟打?难道是她们之间出了纠‘么问题?
不发短信了,短信来短信去还真是说不清楚,安雪直接把电话打给余越。平时三个人走的挺近的,怎么现在她生孩子这么大的事,这两个人反而从世界上蒸发了呢?安雪再傻也能觉察到,这里面肯定出了什么问题。
电话响了好半天,安雪就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终于通了……
“余越,怎么了?
“以后别找我跟程露了,我们都不会理你的。像你这样心机深重的人,永远不可能有朋友的。”说完,电话就断了。
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安雪一头雾水的一片的茫然。
她心机深重?她完全不知道她自己是怎么得罪程露和余越了。说实话,以前她确实没有交什么朋友,也确实不怎么会跟朋友交往,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害人之心,刚才余越的话语里怎么那样的愤慨呢?
自问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余越不利的事情,她为什么要对她这种态度?到底你觉得我哪里做错了?”
“你没错,是我们错了,错把你当朋友。不用说了,往后我们都高樊不上你,各走各的路好了。”余越依然是气愤不已。
“我这人什么苦都能受,唯一冤枉气受不得,什么叫高攀?”
真是气死了,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全是奔三十的人了,怎么还闹这么一出呢?
“我不说,反正有人说会写材料的人一般都伶牙俐齿特别会狡辩,我说不过你的。”气呼呼地,连说都不愿意跟她多说话,想当初哪一次不是她主动联系安雪?
“不说不行谁让你抢着认干儿子,现在干儿子出生你来都不来,像什么话?”她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加上小家伙还要吃奶,出去自然是不现实的事情。
“晚上我来,但是说清楚,我是看干儿子,肯定不是看你”想了想,余越还是同意。
挂掉电话,把自己家的地址通过短信发给她,刚才就跟她着急了,连地址也没说,等会儿她怎么来?
在她心里,余越本来就是一个大孩子,头脑爱发热,做事很离谱,可是……
她又没惹她,她凭什么这般敌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