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茶楼管事指认,玉秀并不是他每次见过的玉秀。”
“经他回忆,王府侍卫认出,乃是她宴奕蜜身边的怜雪。”
“并说就在正月里,她宴奕蜜还在派自己丫鬟冒充玉秀取过茶楼的收益!”
“还说什么以后都由她派丫鬟来取,不用送到将军府了。”
“可她没想到的是,她自信天衣无缝的事,三月初,却再也取不到任何钱了。”
“我给她递过口信,可她充耳不闻,装傻充愣!”
“冲着大哥的面子,我没逼她太紧,等着她识相的自己主动交出来。”
“可没想到就在昨日,她竟将茶楼地契给偷着卖了!”
潘丽惊讶宴奕蜜的脑子绝对有坑。
心里想着,她不会蠢到,不知道地契有关联的东西都会在官府备案过的吗?
宴百久将茶杯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深吸一口气,延缓要发作的怒气,慢慢调节自己的心境。
还没等潘丽开口抱怨道,宴京翊急忙来到。
进屋就张嘴求道:“岁岁看在大哥的面子上,不要将宴奕蜜告到应天府行吗?”
“从正月里阿娘就一直身子不好!大夫说阿娘的心不能再受刺激。算大哥求你,不要声张,我会让她尽快交出地契。”
宴百久焦急的问道:“二婶怎么样了?”
宴京翊叹了口气眼里透着悲伤:“大夫说必须仔细将养,不能再受一点刺激。否则!”
宴百久气愤的训斥道:“这么大事,你为何不回来说?”
“是我们是分家了,但不是分心了!”
“你自问,当初要不是宴奕蜜从中作梗,我们会分家吗?”
宴京翊知道不该难为岁岁,可自己阿娘身子不能再受刺激,只能带着祈求,向宴百久作揖行礼。
宴百久怒气难消的看着从来都不求人的大哥,压下火气,缓声回道:“大哥起身吧!”
潘丽过去将宴京翊扶起,她发现宴京翊眼眶发红。心疼的不得了。
心里更是恨透了宴奕蜜,这个人,对于她的行为反感至极!
宴百久接着说道:“你可知道那茶楼在什么位置?”
“在帝都琉璃铺子的对面。是陛下知道宸王手里茶楼的位置后。特意选在那块儿,修建的琉璃厂。茶楼里的小二都是大内密探,安插在那,用于暗中观察有心之人打探琉璃铺子的境况!”
宴京翊震惊到不可思议的张大嘴巴,脑子有些发晕。
如果不将地契还回来,全家都得跟着遭殃。
潘丽气的破口大骂:“这个该死的宴奕蜜,不知死活的东西。她这次触的可是陛下的逆鳞!”
“她是准备要我们所有人陪她一块去死吗?”
宴百久本是不想再说,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
“昨日宴奕蜜将地契卖给了一个外地茶商。”
“那茶商拿到地契后直奔茶楼而去。”
“我让人查了才知晓,她宴奕蜜竟将茶楼卖给的是江安的探子!”
“她之前也就是贪点钱财,我可以不要了!”
“现在是什么形式,大哥你不会不知道!”
“江安可是打过来了!”
“这时候我们晏家如果爆出与江安探子有勾结,下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