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替你换吗?”成泽傲说完,便不由分说地去拉她裙子后背的拉链。
“等一下!你出去,我自己换。”她真怕这个男人会做出什么出格儿的事儿来,外面人来人往,万一有人冲进来,那可就什么都说不清了。
成泽傲好看的眼角一扬,随后便走了出去,高大的身体,在修身的衬衫和西‘裤’下,越发显得矫健‘挺’拨。
他站在‘门’口,一刻也不敢离开,想着里面的大好‘春’光,男人脸‘色’不知为何,竟微微的红了起来。
阿桑不知道来龙去脉,但又不敢问,只能守在那里,一言不发。
约莫过了一刻钟,成泽傲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他轻轻推‘门’走了进去,‘女’孩果然换好衣服坐在了‘床’上,‘精’致的妆容已尽数卸掉,只留下一张苍白的小脸,让人心疼不已。
白‘色’t恤,很普通的一款,但穿到她身上,依然能穿出大牌的味道。s形的姣好曲线,修长的双‘腿’,让男人喉结一紧,这丫头,生下来就是个勾引男人的妖‘精’。
他走到‘床’边,把她换下来的裙子二话不说扔进垃圾筒里,“以后不要穿裙子,不好看!”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下午刚‘花’了好几百块大洋买的裙子,就这样被这个男人当成垃圾一样给扔掉了,心里直叫可惜。
这时去而复返的医生走进来,看见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微微怔了一下,刚才还以为她有十*岁了,没想到卸掉妆后,竟然是一个清纯的美少‘女’。老医生看了一眼成泽傲,了然地笑了笑。
护士给她吃了消炎‘药’,主治医生又把一应的‘药’盒放到‘床’头上,嘱咐道,“每天按‘药’盒上写的剂量吃,过一个星期后再来复查,这段时间最好静养,千万不能碰着,否则可能会引发很多并发症。小孙,给病人打石膏。”
包扎‘弄’好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成泽傲竟然主动和连向胜打了电话,说她摔了一跤,正在医院包扎,等‘弄’好了再送回去。
右脚打了石膏,已经完全不能动惮,男人抱着她,一路向医院外面走去,‘女’孩小脸埋在男人的怀里,躲开那些投来的异样眼光。鼻吸间充斥着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以及强烈的阳刚之气,心底的某处,竟然‘蒙’生一种叫做安全感的东西。
阿桑打开车‘门’,男人温柔地将她放了进去。
“以后还敢穿高跟鞋吗?”
成泽傲关上车‘门’,车子一溜烟地冲进浓浓的夜‘色’。他的嘴一直都是这么毒,拐着弯儿说她穿的难看,搭配不好。
她不看他,头靠在黑‘色’车窗上,男人皱着眉头,霸道地把她头按在自己的肩上,大手覆在她的腰上,宣告着他的所属权。
车子驶进新月小区‘门’口,连向胜和顾红英已经焦急地等在了那里,车灯打来,照在两人焦虑的脸上,朝阳心里一紧,喉咙口顿时涌上一股苦涩,自从重生后,她没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什么,却总是三番五次地让他们担忧,感觉自己真的很不孝。
成泽傲准备抱她下来,结果大手被她甩开,她挣扎着走出去,连向胜看着‘女’儿打了石膏的脚裹微微皱起了眉头。
“阳阳,怎么摔着了呢?现在怎么样,医生怎么说?”顾红英接二连三的发问,上前扶着‘女’儿向小区走去。
连向胜个子很高,但还是比成泽傲矮了半分,“那个,成总,今天真是谢谢你了…那就请您回去吧,再见。”
连向胜说完便追上了母‘女’两人,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多多少少猜出点问题。从第一次在福满楼,成泽傲生病,到后来他主动找上家‘门’,莫名奇妙地送了一屋子的家居,现在‘女’儿摔跤,又跟他扯上关系,他是过来人,若是连这点问题都看不出来的话,那就真的白活了。
推开院‘门’走进去,顾红英扶着她在八仙桌前坐了下来。
‘女’儿如今大了,很多话他也不好直截了当的问,但是又不能放任其不管,连向胜思虑再三,才严肃地说道,“阳阳,你现在当着我跟你妈的面说说,你跟这个成总,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会瞒不住,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顾红英担忧地看了‘女’儿一眼,缓缓地问道,“他是不是因为你爸在福满楼上班,‘逼’着你做了什么事?”
“没有!”朝阳急切地挥手,不知道为什么要急于替他辩解,“爸,妈,你们误会了,我和他只是朋友关系,没有其他的。”
“没什么?那怎么大晚上的你们还在一起?你不要说这是巧合,你爸我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我怎么敢糊‘弄’您呢!不过今天确实是个巧合。”真是巧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