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夕,“这有点幼稚吧,酒喝多了难受的不还是他自己。”
静和公主,“男的都幼稚,你看吧,今天洛川这么一闹,明天他们肯定不敢再来烦你。”
洛川本身酒量不好,全靠意志坚守,终于把桌子上的人都放倒。
酒席也可以散了。
桌子上还剩一个清醒的就是李觅寒,他不认为喝个酒就能决定安南夕到底是谁的。
况且,妹妹说了他身体刚恢复,不宜喝酒,他听话。
他还有一个清醒的理由,他拿出上次出公差回来没有送出去的珍珠耳坠,“这个给你,上次回来,没能给你。”
安南夕看着盒子自然想到,他上次出公差回来时,那被打碎的玉镯,他捧着碎掉的玉镯哭的伤心。
她不想气氛太悲伤,所以笑着接过盒子,把它打开,“挺好看的。”
李觅寒,“能戴上让我看看吗?”
这要求也不难,她把自己原来的戴的耳坠摘下来,把珍珠耳坠换上。
“怎么样?”
李觅寒浅笑,“好看。”人好看。
静和公主虽然觉得帅哥跟美女站在一起也很养眼,但是她觉得安南夕还是和洛川更配,那个李觅寒总给她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是那种远看还行,近看就想退的感觉。
她转头看着不省人事的洛川,你媳妇都要被人拐跑了。
她拿筷子戳洛川的胳肢窝,洛川吃痛的闷哼一声。
安南夕听到,以为他醉酒难受要吐,对李觅寒说,“哥,你伤才好,早点回去休息吧。”
李觅寒看了一眼后面的洛川,笑意收敛,“好。”
他转身时原本的哀伤表情瞬间换作狐狸得意的笑。
安南夕,我们慢慢来。
安南夕回到酒桌,坐到洛川身边,他已经有点神志不清。
安南夕没法自己去送他回去,就叫人去找景迟来接他。
洛川眼神迷离的看着安南夕,“我的南夕真好看。”
他注意到安南夕耳朵上的珍珠耳坠,衬得安南夕这个人更加柔和。
安南夕眼神温柔的看着他,“嗯,你的。”
洛川伸手扶着她的脸,因为醉酒,手臂没有力气,眼看要掉落下去,被安南夕抓住。
这一弄,刚刚没戴稳的珍珠耳坠就掉落了一只。
安南夕也没察觉,还在跟洛川眼神起腻。
静和公主都忍不住给洛川这一番操作鼓掌,高实在是高,这样就把情敌送的礼物弄掉了。
耳坠少一只没法戴的。
一会儿等人都走了,我就把那只掉了的耳坠扔湖里。
赶忙找来的景迟一进门就看到这副景象,该死,又被甜的齁到。
安南夕看到了景迟,让人把洛川带走。
她回到偏殿,照镜子拆头发时,发现耳坠丢了一只,她回去找怎么也没找到,奇了怪了。
算了,明天让静和公主动员她寝宫所有人一起找,不信耳坠还能长腿跑了。
耳坠是不会长腿,但是静和公主有腿,刚刚耳坠就掉在她旁边,她一脚踩住,趁人不注意,捡起来揣袖子里。
见安南夕回屋,她赶紧往宫里的洗星池跑去,到了池边就把耳坠扔进去,正好被跃出湖面的一只鲤鱼吞到肚子里。
好嘛,老天都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