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是别的了?”
“对不起,我现在……”
“我还想说我能不能当当你的情感垃圾站啊,暴力发泄对象啊,苦力劳工唉……可是看来我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啊。”胸口一捂,一副内心严重受创的可怜模样,喜感十足。
扑哧一声,绿萍笑了出来,随即习惯性朝着花泽类胸口便是一砸。
瞬间,一种奇妙的感觉通过肢体的触碰通传于两人之间,心脏有种微微麻痹的伤痛感。
“你们在干什么!”
此一刻,绿萍忧了,花泽笑了,坐在马桶盖上听了好半天的舜娟怒了。
好你个混蛋楚濂,有事没事滚出来搅和我女儿和未来女婿调情干吗,看老娘不灭了你。舜娟裙子一提带着腾腾杀气欲势就是要破门而出,等等,为么是杀气为么要破门呢,花泽同学还在现场,不能吓到小朋友。
于是,便有了如下诡异的场面:
舜娟打开门,极为仪态万千地提着裙子从洗手间里间走了出来,忽略三人诧异的目光,优雅地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洗手,关上水龙头,烘干手,转身。
“哎哟,好巧,怎么都在这?”亲切且温和,眼睛扑闪扑闪。
咳——绿萍差点没当场吐出一口鲜血来,甚至瞬间有种呼吸困难的错觉。
“伯母,好巧啊。”淡然是真理,淡定是王道,花泽类以其一贯处变不惊的态度完全地展示了何为气质何为内涵,尤其是在与楚濂那挫到掉渣的反应形成的鲜明对比后……
“阿姨,你怎么在这?”楚濂既是惊讶又是疑惑。
“这是我家,我还不能呆这?你这话说得还真是让人不明白呢。”舜娟冲着楚濂笑得无比亲切,看得楚濂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阿姨我,我……”
“好了,不用多说什么了,阿姨相信你没别的意思,赶快去帮你汪叔叔招呼客人吧。阿姨相信你会做得很好的,这里有阿姨呢。”舜娟和蔼拍拍楚濂的肩,轻言细语。
楚濂听了这话再看了眼站在绿萍与花泽类中间的舜娟,似是得到鼓励般的精神振奋“阿姨,放心地交给我吧。”
唉,这娃的智商到底是……
“妈,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家我还不能呆吗?再说了你还不准人有三急啊,况且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这问题应该是我问你们吧?放心吧,人老了最近听力也不大好,你们刚刚说什么我可是都没听太清楚。好吧,妈妈我还有事要干,你们继续聊啊。”挥一挥手,舜娟识相地退场了。
“你妈妈还真可爱。”
“我倒是觉得她最近有点不正常了。”放在以前绿萍是万万不敢说出这样的话的,而对于她的母亲她有的只是尊重与服从,可是如今她似乎在她的目前身上感受到了与众不同的生命气息,让她感觉她们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母女也是朋友或许也可以是闺密“不过,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
“好吧,那现在我们该继续了吧。”
“继续什么?”
“继续聊啊,伯母说要我们继续聊啊,要听妈妈的话啊。”
“你以为你是JAY啊!”绿萍离开。
花泽类愣在原地,茫然中……
夜深,宾客散尽,耀眼的水晶灯依次熄灭,喧哗落幕。
绿萍换上了简单随意的运动服处理着宴会最后的事宜,大厅里楚濂正瞪大了眼一刻不放松地盯着花泽类,目光灼灼。而花泽类呢,单手支着头戴着纯白耳机,毫无防备地闭目养神中……
“到家了,我到家了!”紫菱冲门而入,一路跌跌撞撞,看样子似乎是喝醉了。
费云帆紧随其后一脸的无奈,更做出好收拾烂摊子的准备“紫菱,你小心点。”担心紫菱摔倒,费云帆赶紧从后扶住,却没料楚濂一个箭步冲上扶住紫菱并将他推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