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工作就更不必说了,虽然独居但忙成狗,经常一沾枕头就睡着。
谢秋山实话实说,但宁丞一口咬定:“骗人。”
谢秋山:“年纪大了,没什么欲望。”
宁丞:“可我刚才只是亲了你,你就起来了,肯定是憋的太久了。”
“那是……”
谢秋山无话反驳,别人弄和自己搞还是有点区别的,他贤者时期的时候宁丞会贴上来亲他,谢秋山来不及悲伤就被带到下一波浪潮中。
一把年纪了还这样,谢秋山无颜面对,他捂住脸,把纸盖在了手机上。。
但纸盖不住听筒的声音,宁丞一本正经地说:“人都有欲望。我高考那阵压力大,欲望也强,但是网上说撸多了会早泄,所以我都做卷子压下去,憋得我长了好几颗痘,后来喝中药调理好了。”
“谢秋山,你要正视你的欲望。”宁丞双手交叠放在胸前,一副老学究的作派,但说出的话却并不正经,“我们以后一周三次怎么样?”
谢秋山:“……你特别像网上那些喜欢讲大道理的猥琐男,说一堆心灵鸡汤,卖弄学识,其实最终目的只不过是为了上床。”
宁丞:“我可没给你灌心灵鸡汤,我这话不都全程围绕欲望来的吗?而且我也不只想和你,嗯嗯,我们也可以做其他的事情,你想和我一起去爬山吗?”
“不去,这么冷的天。”
“那明年春天吧,明年春天可以吗?”
“还有好几个月呢。”
“我先预约一下嘛”
谢秋山重新把手机立了起来,画面中露出宁丞的大脸,他把嘴唇贴近镜头:“ua”
“别恶心我,先挂了。”
谢秋山打了个寒战,他一直无法理解宁丞的脑回路,现在更无法理解。
他怎么就能那么坦然地提出当炮友呢?
该不会宁丞对他的感情不是喜欢,只是觊觎他的□□?
这个想法让谢秋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怎么能有这么自恋的想法?
他搓了搓胳膊,收好a4纸和手机,回房睡觉。电话虽然挂断了,但宁丞并不消停,给他发了几张照片,是电子版的用户体验表。
【宁丞:可以给我今天的表现打个分吗?[扭捏]】
【谢秋山:e,6分吧。】
【宁丞:哦耶!及格了!欢迎下次光临】
【谢秋山:你别这样搞得跟鸭店似的。】
【宁丞:我重申一遍,我比鸭干净!我只和你做这些事情。】
似的一句话,却让谢秋山的大脑有一瞬的短路,就像一道微弱的电流在他心间流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