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魏重_庆、杨小燕夫妇回国访问的时候。特意介绍了这个领域的最新进展。”聂为平笑着回答。
唐焕点了点头,心说并非只有自己明白体育对交流和沟通的重大作用。
这种技艺放在国家层面来讲,是实力的一种体现;放在个人层面来讲,则是一种魅力特长,甚至是机遇。
聂为平能坐到这里,就是一个很好的说明。
虽然精确叫牌法大幅增加了叫牌的准确度,但也有不少缺点,比如抗干扰性较差。
而且,这项运动发展颇为迅速,在原本时空的二十一世纪,又发明了二盖一逼叫成局叫牌法。
所以,唐焕在技术上有着居高临下的视角和优势,与邓首长组起队来,很快便达到了配合默契的程度,把聂为平这一组杀得片甲不留。
除了邓首长大呼痛快之外,观战之人也叹为观止。
“大家都在用精确叫牌法,感觉其十分先进,但大唐却往往能够找到干扰叫牌的最好时机,为最后取胜打下基础,这就是对症下药的奥妙了。”邓首长高兴地点评着。
“唐先生的心算能力也是顶呱呱的,好像一台计算机似的,又准又快。”聂为平心悦诚服地挑起了大拇指。
“你的比方还挺有根据的,他就是和计算机打交道的。”邓首长点上一颗熊猫牌香烟后,打趣了一句。
“聂老师过奖了,你的围棋技艺我也是仰慕已久。”唐焕笑着摆了摆手,“实际上,桥牌也好,围棋也罢,它们都能在数学上抽象成为一种博弈策略模型,等在计算机上编程实现后,就可以为金融领域的组合投资提供参考。”
“看来,要想研究计算机,得先做半个华罗庚。”邓首长妙语连珠,可见兴致甚高。
“您说到关键之处了,计算机涵盖了很多领域,而在软件方面,确实需要不错的数学功底。”唐焕点了点头。
邓首长走到沙发旁坐下,又招手示意唐焕也过来。
“看来,经过前面的铺垫,邓首长要问正事了。”轻轻坐好的唐焕,心中暗自揣测。
果不其然,邓首长吸了一口烟后,缓缓开口道:“你的超级计算机技术,和其它同行有什么不同啊?”
“最大的差别,应该在处理器上。现阶段业内还在执着于如何继续提升矢量处理器的性能,相比于这种个人英雄主义,我的技术走的是集体主义的路线,即用多颗处理器协同合作,提高运算性能,其制造难度、稳定程度、维护费用,以及未来的性能成长空间,都要优于前者。”
唐焕斟字酌句,尽量用浅显而又形象的语言,来描述晦涩抽象的技术问题。
“那你的超级计算机,在世界上处于什么样的水平?”邓首长饶有兴趣地追问。
“如果根据单纯的运算速度来比较的话,去年最快的超级计算机当属美国数据控制公司的cdc cyber 205,运算速度达到了每秒4亿次;我去年制造的第一台超级计算机。是新加坡的星展一号。运算速度接近每秒3亿次;至于今年在国内制造的超级计算机。我有把握让运算速度超过每秒3亿次。”唐焕自信地看着邓首长。
“你的话里似乎有一个意思,超级计算机的好坏评价,并非仅仅运算速度一个衡量指标。”邓首长听得很仔细,敏锐地抓到了唐焕言谈当中所隐藏的含义。
“确实如此。”唐焕微微颔首,“超级计算机强大性能的奥妙之一,就是让指令并行执行,而这一点,很大程度上要依赖于软件。”
说到这里。唐焕笑了起来,“我对于国内的计算机行业发展有一些想法,所以打算从您这里要一下支持政策。特区的环境确实不错,但在吸引人才落地方面,仍有不足。像我这样的高科技行业,越发深有体会。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从特区进入内地,得到更大程度的支持。”
原本时空里,中国要到1984年才宣布14个沿海开放城市,随之推出经济开发区的政策。中关村也在这一年开始风起云涌,但关于它的高新技术开发区的概念。又要等到1988年才会出现。而届时,中外合资、中外合作的企业形式,也在法律层面上得到规范。
中国这个东方巨人便是如此小心翼翼地谨慎前行着,不过唐焕则希望在这种按部就班当中,为自己谋求一些发展上的便利,比如高新技术开发区的试点。
因为只有如此,国内人才方能没有后顾之忧地摆脱现有体制的束缚,进行民营方式的高科技创业,扩大这个产业的基本盘面。
毕竟,唐焕无法包办所有事情,他可以做为领头羊,来引导中国的it产业尽量少走弯路,但却不能像现在这样曲高和寡地把独角戏一直唱下去。
举个最现实的利益相关例子,中国的电信、银行、税务等等应用领域,蕴藏着无限的商机,想要拿下这一类的业务,不仅要靠产品质量,还要拼人脉关系。
唐焕再强势也无法独吞,但他却可以通过下游的合作伙伴,以代理的形式,扩大自家产品的市场占有率。
而这些下游的合作伙伴,只能是土生土长的坐地户,来源自然就是那些有心创业的人才。
至于这种特殊待遇的可行性,唐焕感觉把握还是挺大的。
从宏观层面来讲,中国的政策出台过程往往都是小范围先试先行,进而推而广之。高科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