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的目光全都被他吸引了过去,傅钰这时也正好翻身看向几人,傅砚修明黄色的衣袍顿时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如何能不认识这般颜色呢,之前他唯我独尊的时候,只有他才能穿上这身衣裳。
“贱……人……”
傅钰从喉咙里死发出自己的不公悲愤,他死命用一丝力气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冲着傅砚修嘶吼,奈何片刻之后便体力不支,狠狠的摔在木板床上。
在傅砚修的授意下,狱卒也打开了房门,几人走近,这才更加清晰的看见傅钰此时的窘迫狼狈。
因为担心傅钰再次自杀,所以现在还是像之前把傅钰裹成了一个粽子,只不过用了更粗的麻绳,而且可以从透出来的领口看见,原本华贵的绸缎也被换成了最低等的粗布囚衣。
刚刚听见傅钰这一声怒吼的狱卒,马上就冲上前来怒喝道,“大胆狂徒,竟在皇上面前出言不逊!”
此时的傅钰万分潦倒,兴许是因为死过了一回的缘故,所以反倒不怕了,于是他的态度越发嚣张了起来,用几乎轻蔑的口吻说道。
“皇上?当我在做皇上的时候,你们这群下贱之人,还不知道在干嘛呢?你们给我听好了,朕才是这世界上唯一的至尊,他,傅砚修!只不过是个势权夺位的乱臣贼子罢了!”
“你……”
刚刚被怒怼的段文杰心中怒火燃起,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傅砚修直接拦下了。
“行了!你们都退一下吧。”
傅砚修一发话,自然是没有不听从的,纷纷离开了牢笼,将整个空间留给了傅砚修和傅钰,以及皇上身边的女人?
众人不了解内情的,都看见了彼此眼中的诧异之色,却又十分默契的都没有故意提起。
等到众人离开,傅钰才借助了一点力气,缓缓的从床板上靠到一旁的稻草上,尽量维持着自己几乎不复存在的体面。
“呵!”
傅钰突然冷笑了起来,傅砚修顾知微两人对视一眼,似乎意识到了不对劲,只见傅钰说道。
“傅砚修,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赢了?”
只是不等傅砚修回答,傅钰就自问自答的自己说道,“你以为自己真的赢了吗?你只不过就是比我多一点好运罢了,你知道吗?在你被我逐出国后,我就曾经从命星那里翻到过你的命格,国师说你是不灭帝星!我不信!所以就算大夏那群蠢货没有将你弄死,我派去的人也够你喝一壶了,没想到你居然靠着自己这副皮囊得到了女人的帮助,这才侥幸地逃过了一劫又一劫。”
“哈哈哈哈,傅砚修,你说要是让整个大邺的人都知道,你只不过是个只会躲在女人后面的胆小鬼罢了,他们该如何作想?他们还会臣服于你吗?”
顾知微听到这里,只觉得兄弟残杀对于傅砚修太过残忍,下意识靠近傅砚修,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很快就被傅砚修一把抓住,轻轻回应了顾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