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那声幽幽的叹息就在耳边,很是性感低沉,南莯莳好像被人融化了。
她被小心翼翼的对待着,像个瓷器娃娃唯恐她碎了。
她的锁骨被他的温度烫到,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
这种感觉有些延迟,她缓缓的放松呼吸。
“司壹,我很想你”
他得到了最好的回应,他摸了摸她的发丝,很软。
南莯莳意识模糊睡的昏沉的,听见有谁敲门声在喊她,她意识朦胧耳边有人回复
再有意识时,天色已经再次黑了
她好在恢复好,身子没什么不舒服的,可进了浴室看了镜子才知道司壹的想念是真真切切没有掺假的。
她抚过上面的雾气,镜面上的一脸羞涩,眼睛也很亮。
腰部被人揽住,她的颈部落他温热的吻,他拿着药膏来的,声音低哑
“抱歉,失了力”
南莯莳摇头:“花的本体本娇弱,容易留下痕迹”
不管干什么,哪怕是轻轻磕碰一下都会有印记,不过身体强悍度比起人类要好的多
不过发*期过后她确实容易陷入疲倦期,休眠就是最好的养分
他手腕处的花朵已经最好的验证这一点了,重新绽放的小白花孤傲中透着华贵,花蕊变成金黄色熠熠生光,懒懒散散的卷着花瓣,像是被伺候很好的样子。
司壹轻笑:“下去吧,张道长来了”
南莯莳换了身衣服,全身痕迹就已经消散不见了,她缓缓下楼看见坐在客厅的道士。
不爱坐沙发反而随意坐在地上,佣人见她下来赶紧上前:“夫人,这位道长已经等了一天了”
南莯莳:“我知道了”
道士睁开眼,从打坐中清醒,见她还往身后看:“司帅呢?”
南莯莳坐在对面沙发:“道长可真难伺候”
并未正面回答他的问题,道士眼里却清明。
“你这妖怪真奇怪,我们修道之人本就习惯硬铺,不喜奢靡,你倒是反其道而行之,若不是我知道,还真以为你是化形百年当惯人的‘妖’
哪里有浊气你倒是喜欢哪里,明明这些对自身不好,你——”
南莯莳吹了口茶:“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随心所欲的事情多干,劝人的废话少说,将时间都浪费在自己身上,不好吗?”
啧
道长砸砸嘴,没说什么。
倒是挺八卦:“我今天去了趟徐小姐那”
他面上有些古怪:“你劝我的话怎么不用在自己身上?徐小姐怀孕了甘文德却被人打断腿再无生育可能,现在一家子都不在乎甘文德,反而将儿媳妇捧在手上,唯恐她有一点不高兴”
“不过,我观她面相无子”
南莯莳轻笑不语,道长又懂了。
“你觉得她接下来还会做什么?”
道长总觉得她能猜透人心。
“大概会将甘家产业哄骗在自己手上,把家里流失的财产夺回来,然后,报警,若是再狠一点,她该当众‘流产’”
毕竟希望破碎在眼前才是对人最好的报复,可惜,她还是心软,多半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