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如厕”南莯莳有些无奈,看着身后跟着的小尾巴。
他露出不舍的情绪,还是不愿意离开:“我就站在这里,等你”
等她出来,他已经引着干净的水供她洗手,又耐心递上帕子。
直到她擦拭完,他直勾勾的看着她,南莯莳握住他的手,他这才心满意足。
临到夜晚,南莯莳睡的正熟,听见有人细声呼喊她的名字。
她皱起眉头很是烦躁,没搭理。
“阿南”
声音委实幽怨,南莯莳莫名醒了。
漆黑的夜色里,他闪亮的眼睛将她吓了一跳,点燃了烛火。
才看清他熬的通红的眼睛,见她醒了,他眼里那抹慌乱终于暗淡,紧握住她的手:“阿南,怎么醒了?”
他脸上流露出心虚,南莯莳耐住性子,轻哄:“睡吧,这次不会有事的”
他的患得患失越发严重,她现在什么都干不了,最多就是安抚他。
她若是稍微凶一些,他就委屈巴巴蹲墙角,眨着眼睛:“阿南,是我错了,我反省,是我离不开你”
再严重些,他拿着荆棘递到她眼前。
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干的上身,跪在她面前:“阿南若是有气,打我出气就好了,不要闷坏了身子”
“我宁愿身疼,也不愿心疼”
一本正经的语气,偏偏看着她时藏着细碎的光亮。
南莯莳能怎么办,当然是
关上门窗,让他跪在屋外反省
看不见,就不会心疼
宴白跪到了饭点还需要起身去做饭,伺候完她便继续跪着。
直到那门打开,她整理着刚睡完午觉凌乱的衣服褶皱,慵懒眯着眼睛,朝他勾勾手,宴白眼前噌亮。
“阿南”低声带着讨好之意。
他为她搬来椅子,放在栽种的花树下。
拿着木梳,整理着她乌黑柔顺的发丝,为她束发。
她则懒懒靠在椅子上,手里捏着他做好的点心,时不时送进口中,再品一口花茶。
日子平淡,他却很是欢喜。
“宴白,我想开铺子”
她没什么正经事,喜欢想一出是一出。
宴白就偏爱她的想一出是一出,不到夜晚他就拿下家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