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隔壁也安然无恙,或者,她刚刚听见的声音
不满她的分神,过于霸道想要占据她的思绪。
他轻咬在她的指尖,又讨好的舔舔,脑袋就晃悠在她眼前。
这实在让南莯莳无法接受,反差太大。
白天的,叫声夫人都耳红。
宴白好像真的疼,没一会就呻吟起来,南莯莳顾不得多想摁住他脑袋穴位。
他抱着她舒服的不想撒手:“夫人,干想干的事”
南莯莳一脸惊悚:“你能看见?”
看见什么?
他不解。
或许是本能,又或许是内心的渴望,他单纯的像张白纸。
“想抱着,想扭一扭”他虽是这么说,但眼神里的迷茫并不作假。
南莯莳好像懂了一些,是不是某人白天内心的渴望。
现在的宴白是他藏在内心深处的影子,他的想法自然迷惑不住他。
“还有呢?”南莯莳引诱着。
“想摸摸”他将她的手引到胸口前,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么。
很躁动难耐,舒服又不舒服的感觉,只有她能缓解。
看不出来,南莯莳挑动眉头,他还挺、骚。
南莯莳干脆捏住他衣襟:“是这样吗”
她亲了一口。
“不够”他吞咽的唾液,直勾勾盯着她的唇。
她缓慢勾起唇角,一下又一下亲在他唇上。
直到那处冰凉染上温热,充斥她的味道。
他要求也越来越多,甚至无师自通勾着她索要亲吻。
“好喜欢”他低着头喃喃,心跳加速他又感觉很空,迫不及待想要抓住她的一切。
南莯莳搓着他耳垂,玩弄着。
“想要——”
“要什么?”她挠挠他的下巴。
“你”他重复“想要你”
南莯莳嘴唇都是红肿的,最后浅眠在他怀里,天亮才醒。
他初始很惊讶,有些手足无措。
一动不动垂下眼看她,他的眼睛已经恢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