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夜里是不是起风了?”
邬野从针线活里抬眼,他手里正拿着她的t恤,捏着绣花针却不显秀气,精致的眉宇立体的五官。
‘邬小’觉得白t过于单白,软磨硬泡让邬野在上面绣上小红心。
他从小照顾自己,衣服上缝补的痕迹都是自己来,她发现以后要求又多了一项。
邬野视线落在她身上,她大咧咧穿着自己的衣服走动在眼前,就连身上的短裤也是自己,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腿。
宽大的衣衫散落的发丝,男性的服装在她身上穿出很不一样的感觉。
喉结滑动,不可否认,他喜欢她随性自在身上有他的东西。
“野哥”她懒得动,用脚背蹭了两下他的裤脚“你还没回答我呢?”
“没”他松了松疲惫的眼角,用针线进行最后的收尾。
她在身边托着下巴思绪恍惚,那她怎么少了件衣服?
做完这些,邬野去了厨房。
他利索的摘菜做饭,通常是早中午一起做,他中午不回来,‘邬小’只需要热一下。
之前她很不好意思,也很心疼邬野过于忙碌,表示自己可以学做饭。
邬野只是幽幽看着她,男友力爆棚的将她单手扛在外面凳子上,半蹲下身目光向上
“你不需要耗费时间在我已经学会的技能上”
我会,就是你会
“也没必要多想,在你之前我也是这么照顾爷爷,你若不来爷爷也需要吃饭,你才是顺带的”
照顾她是真的,不想她有心理压力也是真的。
爷爷有很多忌口的东西,所以她和爷爷的餐食都是分开的,哪里有什么顺带的。
她当时也不知是感动还是其他,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额头抵着额头,声音都软了:“野哥,再这么养下去,我都废了”
他眼神深沉,忽的勾起嘴角恶劣痞气,看的让人移不开眼:“邬小,你怎么这么好骗,几顿饭就收买了”
“你干脆找个厨师,嫁了”
那点感动瞬间化为虚无,气的推搡他肩膀,他身上那股散漫坏气又帅又渣。
他后倾的身子,手臂募地往两边收在她腰间,借力身子往前回正,她却被他拉的往前倒去。
椅脚摩擦地面发出吱呀——
四目相对,她脸上尚且慌乱惯性手搭在他肩上,他掌心炙热贴在她腰间,坏坏的噙着笑。
少年的特性终于展现在他身上,眼里的淡漠也都化为笑意。
“呸!”她颇为恼羞。
……
少年踩着嘎吱嘎吱的木板,踏碎一地月光,在朦胧的黄灯下手刚旋转门锁。
门募地从里面被拉开,湿着发丝的少女如乳燕归家那般眷念,光脚抱住他,受到惊吓的身躯还在轻轻颤抖。
邬野眸色逐渐凝固,嘴边的弧度也逐渐拉平,手指顺着她脊背安抚情绪,声音沉稳:“我在这,别怕”
简单几字,她像是找到主心骨般,情绪逐渐平缓。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他压抑着情绪,眼眸像墨一样浓稠,却又竭力放缓声音。
“我刚刚在洗澡,我发现有手电筒晃过,不是巧合的那种晃”
她眼里透着未镇定的惊吓,她朝他伸手,邬野利索将蜷缩在一起的她整个抱起,安置在自己怀里。
“然后呢?”
她未听出其中压抑,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继续道:“我就不敢洗出来了,结果,刚刚有人敲门”
她湿漉漉的眼眸对上他,声音软的不可思议“我不敢开,就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