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疼痛劲让在场男人纷纷一寒,同时脸上表情更加复杂,有人在喝彩,有人在挑衅,有人看戏。
他碾了又碾,脚下一潭肉泥,身体主人不断发抖,却已动弹不得。
就如刺头所说的,留他一口气,让他体会这种慢慢等死,痛不欲生的滋味。
南莯莳看的正起劲,一双大手忽然从背后绕过蒙住她的眼睛。
“好看吗?”咬牙的冷厉,一股皂角清香。
南莯莳身子瑟缩,呀,被找到了。
“不知道,这个视角看不清楚”她被乖乖捂着眼,安静乖巧。
背后的牧岑诀扯起的弧度冷厉,要是真的乖,昨天怎么会扒他腹肌,就差流点口水上去,却还是要和他分床睡。
昨天的火气还没发出来,今天又来撩火,还敢看别人那里。
牧岑诀眸色暗淡,看来有人是真的不教训不行,不知道谁上谁下。
“怎么,挺遗憾看不清楚,想要离近点下去看”
“怎么会”她果断摇头牵住醋缸的手,“我看别人都看不清,离得再近对他们也是脸盲心盲,唯你不盲”
她乐呵着面对他。
牧岑诀,忽然心情好了许多,虚假的冷笑也变得情真意切起来。
“偷吃糖精了,变了色的甜”他承认被这句话撩的有些许心动,仅一点。
“什么色”
“番茄红”
牧岑诀温柔伸出指腹擦拭她嘴角余下的水渍,神情认真:“下去出来说一声,这里人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他做完这些又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接过南莯莳啃的稀碎的番茄,随手放在嘴边,几口吃完了。
余光扫到什么,眼里情绪波动,蹲了点身子弯了腰,低头凑近她面前:“脏了吗?”
南莯莳:“……”
想要擦嘴就直说,幼稚!
她忍住笑意,无视周遭环境学着他的样子轻柔擦拭他的嘴角,然后,在牧岑诀含着笑即将起身时。
她伸手在他头上揉了揉,动作很快,话语很慢“好乖”
身后手下看的直接倒吸一口凉气,老大居然被摸头杀。
都说男人的头动不得,尤其这么多手下在,小情人养的都快爬上头了。
一般好面子的男人下一秒即刻翻脸,他们也同样等待着。
没想到老大直起身什么都没干,甚至乐于纵容只是无奈问了句:“刚刚洗手没,是不是没带纸巾”
“你觉得我把你发丝当纸巾?”
“难道不是?”他插着口袋两人对峙,南莯莳比他矮了许多,需要仰视他。
“不是”她露出好看的虎牙“我就是单纯嫉妒你长得高”
“嗯,是有点矮”牧岑诀还真的接茬,掌心摁着她的头“多喝奶,长高”
你来我往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连带着下面停战了都不为所动,两人自带屏蔽仪眼中只有彼此,手下站后面一排排都不敢吭声。
甘愿把自己头发丝当小情人纸巾,他们又怎么敢多她的话。
“喂,你们很嚣张嘛”
底下人挑刺看向这里,眼里带着浓厚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