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什么情绪,大概就是也许他早就对人间失望,这刻却全都复燃了。
“我所求的,早有人早几十年就送到我身边”只是他不知平白蹉跎时光。
他叹息一声,将莯莳拥入的更紧,像是要将她嵌入身体里,融入骨血般热烈。
南莯莳想说什么,然而眼前场景变幻突然进入内室,他一袭同色红衣坐在床上搂着她,深邃的眼睛望着她,带着她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他勾起唇,暴戾渐散一片柔和,撩起她一缕秀发缠绕在指尖:“前半生你都在护着我,后半生,你想要的,我都双手奉上”
南莯莳咽了咽唾沫,觉得眼前这个赵砚好像比之前更危险,之前他的暴怒在于嗜血,这次,却换成她。
“你……变化很大”她干巴吐出一句。
赵砚低声笑起满眼愉悦,“你喜欢吗?”
“……”她没答。
赵砚不恼,拉着她的指尖放在自己脸上,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摆出姿势,勾唇满是撩人的意味“忘记了,你喜欢这个”别有深意。
南莯莳头皮都在发紧,她上回明明是撩人这次却被迫撩人,能一样?
“还有……”赵砚低声,眸子深邃“这个”
他唇堵上她,蹂躏上那早已入眼的红唇,许是第一次还有些残暴,血腥在两人唇齿间弥漫,不知是谁的血更加激起他的欲色。
他大掌在她身上游荡,莯莳灵魂都是颤栗的,感受到纱裙被他一点一点蜕下,睁大眼睛,欲哭无泪。
再次睁眼,莯莳心跳飙升快要跳脱心脏,她死死捂着胸口脸红到爆炸,她居然,她居然在赵砚的梦里,被……
啊!莯莳要疯,实在是太刺激了!
她需要冷静冷静,趁着天色微凉那个男人也许还未醒来,她要跑路,踮起宫装着急往外跑去。
路上遇见侍卫,本应被阻拦却也因上次宫宴大出风头被人认出,默默让路。
她一路慌乱不知跑进哪里,停下来却闻见血腥弥漫伴有哀嚎,她转身想逃,一把泛寒的刀却架在她脖子出“谁?”
尖细刺耳,莯莳下意识不喜。
抬眼,正对面走来一群人,为首是宫里公公却一身宝石蓝绣仙鹤长袍,手拿拂尘,头戴孔雀毛顶镶宝石帽,三角眼面色狠厉,身边都是锦衣卫。
南莯莳还未开嗓,就听他尖着嗓子“原来是我东厂进了小爬虫”
南莯莳冷下眼“我是陛下的妃子,误入此地”
适当低头的道理莯莳懂,何况身边就她一人。
可厂公却冷笑“陛下的妃子进了我东厂留具全尸已是恩典”
“压走……”他嗓音尖细刺耳,转身朝里走。
锦衣卫刚要抓住她,“啊”腾空的手臂直接被飞刀砍断,溅出的血渍落在莯莳衣服上,她尚有些懵。
飞刀镶嵌入地,断臂鲜血淋漓。
“谁”厂公不可置信,满眼狠厉,未完全转完的身体警醒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