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案,是他拉着村里几个“带头人”,以及秦洛,一起制定出来的。
全村就这么点人,发几条鱼,不算什么。
要是这里真能打造成一个知名钓点,那“卖鱼”,都大可不必。
……
顿了顿,又开始说第二件:“种树!”
“小洛包了一座山,每年给村里交十万块,要种树。村委会已经同意了啊,也报给镇上了。”
“植树造林,这是好事。”
“树苗陆陆续续就会运过来,需要雇人种树,这活儿不重,有人想干的,来我这儿报名啊。”
“种一棵五十。”
“现在是五月份,半年后,树苗没死结账,死了的不算钱啊。”
龙脑香樟的事情,秦洛已经请农科院的教授下来看过了,就在他雕那条龙的时候。
当时秦洛没空,是大伯全程陪同的。
教授勘察了各种条件,日照,温度,气候,水文,土壤,病虫害,忙活了好几天,最终圈定一片山头,说可以种。
于是,现在就开始大搞。
龙脑香樟的经济价值,无需多言。
这笔生意,肯定是赚的。
说句难听的,哪怕树苗死了九成,活下来一成,都是赚的。
……
秦洛不是圣母,不觉得村里都是好人,没有一个捣乱分子。
但他也没把人都想象成坏人。
更不会因此放弃做事。
制度很重要。
只要制度定好,便基本上能杜绝这种情况发生。
以及,还有大伯的威望,以及村里几个“带头人”,都笼络好。
把风险降到最低。
先干起来再说吧。
做这些事,自己赚大头,也能带动村里人增收致富。
即便全亏了,也亏不了多少钱,最多三十万,自己制香,不到两个礼拜,就赚回来了。
代价完全承受得起。
这就像是开个公司。
或许会赔,但万一赚了呢?
连开都不敢,永远不知道,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
……
本站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