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永祥:“……”行,他认怂还不行吗!
紫雷仿佛能看透他内心的想法,调皮的在云层上甩了甩尾巴,傲娇的如一条龙飞远。
刹那间,天空的黑沉渐渐散开,拨开云雾见青天。
钱永祥觉得自己没听错,刚才天雷一定是冷笑了。
这真的是天道管辖的天雷,而不是游戏里的调皮鬼吗?
也担心天雷再来一个折返,钱永祥立刻转移注意力,正好红光差不多消散,他将药倒进碗里,端着出去。
刚出去果果睡觉的卧室门就开了。
钱永祥刚开口一个:“我……”
然后,手里的药碗被夺走,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跟白墙似的符栖栖,也不管烫不烫,直接灌进嘴。
他看了看面色担忧的严素昕,又看了看符栖栖,“你,慢点喝,太烫容易伤到胃。”
符栖栖一边灌药,另一只手摊开,意思很明显。
再来一碗。
钱永祥不解,且大受震撼,这样喝喉咙会烫出问题,窒息而死的。
可猛地,他又想起刚刚,天雷都出动了符栖栖能是普通人?
他在这瞎操心。
于是钱永祥立马又去倒了半碗,实在搞不出一碗来。
符栖栖又喝完这半碗,才感觉身上稍微暖和些。
不由得感叹:“中医真是神秘而伟大的存在。”
虽然治标不治本,但毕竟那是救普通人的存在。
钱永祥止不住赞同:“没错。”他母亲当年也是靠中医调养身体。
刚点头,又看见符栖栖掏出一根大萝卜,还有一个花盆。
严素昕去房里看过果果之后,一出来就听见她说了句。
“小花,爸爸差点把你忘记,我们晒太阳哈。”
“……”
大师嘛,有点奇奇怪怪的举动也是正常。
严素昕上前几步靠近符栖栖,手里还拿着手机,“刚才我丈夫来电话,说他们马上就回来。”
孙桂兰已经去唱《铁窗泪》了,她的儿子儿媳也自觉没脸,又没那么多钱,律师是不可能请的。
所以她估计要在里面唱许多年了。
“我知道,面就不见了,你们要尽快搬走。”符栖栖戳了戳花盆里的土,又把小黑揪回来锻炼胆量。
小黑:“……”我可以做个胆小鹫的。
“什么搬走?”钱永祥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担心符栖栖再累着,严素昕便自己仔细复述了一遍。
钱永祥的警惕心比她还高,不带犹豫的就开口:“等他们回来立马收拾东西走。”
“那我趁果果还睡着,先去收拾行李。”说着严素昕回屋去拿箱子。
待她走后,符栖栖也拍拍屁股站起,一手抱着花盆,“事情办妥,果果还需两个时辰醒。”
看着她准备离开的模样,钱永祥心里那个纠结啊。
天雷不让他说就不说,但还有一件事他到底要不要说。
欲言又止,又心虚,全被符栖栖看在眼里,她眯起了眼睛,“你有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