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孟秋实扫了孟鱼一眼,孟鱼笑嘻嘻的耸了耸鼻尖。
孟长城站了起来:“吃饱了,我出去散散步。”
孟秋实按住了孟长城的肩膀:“爸,我先帮你剪个头发,洗完澡再出去散步。”
“嘶。”孟长城缩了缩肩膀,脸痛的皱起。
其他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了孟长城的肩膀上。
“爷爷是受伤了吗?”孟澈眉目间染上担忧。
“没事小伤小伤。”孟长城笑呵呵的摇摇头。
孟秋实顺着孟长城的肩膀往下摸,感受到触感不对,他脸色微变。
他擅作主张的撩起孟长城的上衣,只见一道骇人的伤口从肩膀直到腰部。
伤口已经恢复了,留下了一道肉条一般的疤痕。
肩膀上还有一块新伤,还未拆线。
徐春花不忍的别开脸,心中五味杂陈。
孟长城很伟大,孟长城值得尊敬。
察觉到爸妈的神色不对劲,孟鱼意识到孟长城的伤很严重,她心念一动,一颗金色的灵药握在手心。
“爷爷,吃了糖伤口就不痛了。”孟鱼指尖捻着一颗水果糖递到孟长城嘴边。
孟长城笑呵呵吃下糖果:“很甜。”
一阵暖流萦绕在孟长城的心尖,原来子孙绕膝是这样的感觉,早知道这样,当初年轻的时候就成家了。
年幼时受父亲影响,母亲惨死在自已面前的画面历历在目,年轻时孟长城死活不愿意成家。
后来他明白,家与家是有区别的。
就像黑夜与黎明。
现在为时不晚,他有了家,有了亲人。
孟长城眼眶有些酸涩,他揉了揉眼睛:“秋实啊,你帮我剪头发吧。”
孟秋实点点头:“好。”
徐春花递来了一把剪刀:“剪短些吧,短发衬的人精神,咱爸个高人也俊,短发就是锦上添花。”
孟长城闭上了眼,感受着头发落在肩膀上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轻,很微妙。
徐春花拉着孩子们的手出了堂屋,声音轻柔又温软:“你们先去洗澡。”
面对儿女们时,徐春花的嗓音总是格外的柔软。
寂静的夜色中,柴房内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堂屋内响起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