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他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舒雅气歪了鼻子,“放你娘的屁。”
陈金刚想着自己可是未来白家女婿,一个小丫头居然敢打他。
他抬手就要打回去,“我打不死你个小贱人。”
可刚抬起手就被白家几个小厮拿下,双手双腿都被牵制住。
陈金刚扯着嗓子叫:“干什么?你们这帮混账东西干什么呢?我可是白家女婿,是你们的主子。
你们敢打我,小心我把你们一个个发配到晋州去挖煤。”
上一个去被送去晋州的人,还是张赖子。
几个家丁一改刚才在陈家村温和有礼貌的态度,此刻他们都凶狠的瞪着陈金刚,只等小姐和老爷一声令下。
陈金刚这货口不择言,留着就是个祸害。
白露皱了皱鼻子道:“哎呀,姓陈的你口气真大,熏到本小姐了。”
白家小厮闻言,对着陈金刚就是一顿乱揍。
“让你不刷牙,你让熏到我家小姐。”
“我家小姐可是千金之躯,受不得一点乌烟瘴气。”
陈金刚被打懵了,嘴里只重复着一句话:“我是你们白家的女婿,你们不能打我,我要发卖你们,统统都发卖掉。”
他叫得越大声,小厮们打的越厉害。
片刻后,陈金刚已经遍体鳞伤,嗓子都喊哑了。
白员外捂着鼻子一脸嫌弃,“敢污蔑我女儿,给我往死里打。”
陈金刚虎躯一震,他不是白员外的女婿么,他怎么能这么对自己。
“姓白的,你打死我,看谁还敢娶你女儿。”
他自认为仅凭这一点就能拿捏白员外,阿奶说过,被人摸了的女人只能嫁给摸她的男人。
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这世道就是如此。
除非那女子以死证明清白,否则就乖乖嫁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白员外好笑道:“想娶我女儿的人,从这都排到平壤县去了。”
这么多年想跟他攀亲戚的人就没断过,但他不想那么早让女儿出嫁。
他想留着女儿在家享福,嫁人要住到别人家去,还要生儿育女。
想想都可怜,他可不愿意白露受一点苦。
“哼,打死我你女儿以后嫁给谁去?没人会要她的!”
陈金刚还做着自己的春秋大梦,并企图以此要挟白员外。
白员外都要被他蠢哭了,“嫁不出去,那就不嫁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