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跃起,译垚潇洒的上了尔泰的爱驹。
福尔泰一扯缰绳,马儿又“得得得”的走了起来,攥紧了手中的缰绳,尔泰打起来了小九九,只要我不放手,你就得和我一起到家。
呵,缰绳不给我是吧?译垚俯视着福尔泰道:“这个案子有些奇怪。通常男人只对年轻女子下手,这个案犯却是爱对老媪下手。”
“啊,采老花大盗?”
老花?译垚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福尔泰,他这话若是在府中说起,定会被群而攻之。
福尔泰浑然不觉,他惊悚的说道:“这,这可能吗?”
“可不可能不在于我们怎么想,而在于案子的本身,真相只有一个。”
“嗯,这不是京城的事吧?我今日一天都没有听说过。”
“是京郊的村子,一个村子里如今已经有三个老媪失节了。”
“这。。。。。。”福尔泰眉毛皱了起来,显而易见,那三个老妇人活不下去了。
“你想多了,那三个老妇人目前看起来并无异样。再说了,又不是她们的错,为何不能活?”
福尔泰点头,确实如此。妹妹常说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那么因为别人的错而了结了自己,那就是愚蠢而不是贞烈了。
“锁定嫌犯了吗?”尔泰问道。
“并无,刑部正在排查,此事影响恶劣,刑部定然会抓紧查案。”
“那我可以和刑部的官差一起去查吗?”尔泰殷切的仰头看向译垚。
译垚看一眼他手中的缰绳,意有所指的说道:“我考虑考虑。”
“别考虑了,这点小事哪里需要考虑啊。那个啥,我额娘还要为我们接风呢,那啥,你先去我家吧。”尔泰尔泰说着把马缰绳递给了译垚。
译垚接过缰绳道:“纠正一下,是我丈母娘家。”这个时候脸皮必须厚,像容清那般的,活该他没媳妇儿。
那还不是我家么?但是对于顶头上峰应该客气一些,还得指望人家给他行个方便呢。因而尔泰不语,尔泰就仰头看着寺卿大人露齿微笑。
译垚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没反驳就好,他这寺卿的身份该拿捏的时候,还是得拿捏的。
“明日去刑部报到,结案了再回来。”译垚一拉缰绳,马儿撕开四蹄便蹦跶了出去,把它的原主人甩到了马屁股后面不说,马尾巴一甩,差点还甩到了尔泰的俊脸上,就差一个指甲盖那么大的距离。
尔泰还没来得及高兴呢,便伸出了尔康手,你给我回来,你个白眼狼,以后别想吃好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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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儿不管,马儿只管撒欢儿的跑。
得得得。
得得得。
译垚到达学士府的时候,福伦大人竟然比他还先回来了。今日他已经尽量早点回来了,毕竟昨晚没来的及与尔溪说什么话。
福伦也烦躁,怎么早晚都能碰到这小子?他当然得早些回来了,今日家中还有事。不过这小子来他福府是不是太勤快了一点?福大人似乎忘了,人家译垚昨日才回京好吧。
不过福大人此时盯着这马,似乎很熟悉啊。
译垚见他盯上了马,立即将马缰绳丢给了门房,大踏步的走到了福伦的身边,说道:“京郊最近有件奇案,岳父大人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