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伦神色莫名的看着他,眼中情绪翻涌,所谓良言难劝该死的鬼,罢了,一切等尔溪成亲之后再说。
现在,该教训的还是要教训的。
福伦当真是心头火起,想也没想的便拿起桌上的砚台,朝福尔康砸了过去!
福尔康下意识的一偏头,砚台从他鬓角边“咻”地飞了过去,掉到了地上,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响。
他立即伏地说道:“阿玛息怒,是儿子错了!”
福伦一拍桌子怒斥道:“自然是你错了,今日若不是尔溪,我们福家便会被御史盯上,但凡有个风吹草动,便会被参个焦头烂额。大清祖制,不杀言官,只要被言官盯上,不死也得脱层皮,便是皇上都拿他们没有办法,你不会不知道吧?”
尔康额头上渗出点点汗珠子来,身子更伏低了一些,说道:“儿子知晓。”
“今日,你们如此欺侮人家的女儿,虽观保不计较了,我却不能不罚你,你认不?”福伦不想多说,这顿罚是跑不掉的,既是他真心的该罚,也是给观保一个交待。
若是谁敢这么欺侮他福伦的闺女,他是要扛了枪上门剁人的!
福儿康低头道:“儿子认罚。”
“福管家。”福伦喊道。
福管家已经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了,此时听到老爷喊他,便知道大公子这顿皮肉之苦是跑不掉的了。
福管家看着福尔康,暗暗的叹了口气:“老爷,有何吩咐?”
“家法,杖责五十。”
“老爷,会不会太多了,大公子还有十二日便要成亲了,到时候。。。。。。"
“无妨。”福伦挥了挥手。
“福管家,是我的错,我受得住。”尔康从地上站了起来,今日这板子若是不挨几下,他也会愧疚难安。
唉,这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倔做什么?福管家只能跟在尔康的身后出了书房门。
可是,大公子成亲在即,这屁股却开了花,这合适吗?不行,他得去交代一番,意思意思即可,不可打伤了人。
待福尔康与福管家都走了之后,从一棵大树后探出了一颗小脑袋,不行,她得去看着点儿,福管家肯定会放水。
这怎么可以呢,打了却没打深刻,这不是告诉孩子,有错还可以尽情的犯吗?不行,她得去管管,怎么说一笔也写不出两个福字来,她不得去送送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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