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霸王花,装什么乖嘛,戚夫人的刀子嘴又忍不住了,她开口道:“福夫人,不是我说你,如今尔溪身上也有亲事了,这匪气是不是要收一收了?别整天打打杀杀的,这男人更爱重懂规矩知礼仪的女子,你说对不对?”
匪气?尔溪感觉自己被人造谣了,她得为自己讨回公道。
但是她额娘拉住了她的小手手,示意她不要说话,她便乖乖地围观,等着她额娘为她打脸了。
如伊很生气,居然在她闺女身上挑事,她一下子便变得尖锐了起来:“匪气?戚夫人怕不是比皇上还能识人知人用人吗?皇上在圣旨中明明白白的说了,学士府尔溪格格自幼习武,武艺超群,怎么?你管这个叫匪气?
是了,戚夫人您不匪气,可您有毒气啊!三天两头的打死府中的丫鬟,戚大人的小妾更是连孕都没有怀一个,倒是你,老猪似的,下了一个又一个,就显得你了呗。”
听到圣旨,戚夫人心中一抖,怎么又和皇上沾上边啦?要命了,这地儿不能待了,可是她正要转身之际便又听到了什么“下了一个又一个”浑话,差点没把她送走!
还下了一个又一个,难道她是猪吗?
这魏如伊如此粗鄙不堪,怎能为母怎配为妻?福大人真是倒了大霉了,居然娶了这么一个女人!戚夫人感觉自己要被她气晕了。
福尔溪看她气到翻白眼,好心的说道:“额娘,戏曲就要开始了,我们去老佛爷那儿吧,别跟傻子待在一起,容易被传染。”
晴儿笑道:“也是哦,夫人如此优雅高贵,傻子又怎配与您交谈呢,还是听尔溪的,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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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伊笑道:“也是,我们家两位郡主一位格格呢,我可得靠傻子远点,别把晦气带回家,传染了孩子们,便让那傻东西回去继续霍霍她家老爷和儿子吧。”
三人有说有笑的走了,一个在如伊的左侧一个在她的右侧,看起来就是关系极好的一家人,戚夫人不由得便有些嫉妒,同是女子,凭什么她魏如伊就能万千宠爱于一身呢?
福大人爱重她,儿女们又争气,这令妃吧还是她的亲妹子,如今又有了身孕,现在五阿哥已经彻底的没了希望,若是令妃生了个皇子,戚夫人不由得摇了摇头,别,老天爷千万不要,就让她生个小公主好了,皆大欢喜,大家都安生!
今日南府演的戏与过年时的风格完全不一样,过年时那是贺岁风,今日么,是古言玛丽苏风。
讲述的是一个叫香香的女子与一个富大叔的故事,当然了,原型便是香妃与皇上,五阿哥紫薇小燕子与尔康,还有麦尔丹。
自然,晴儿可不在里面,嘿嘿。
看到这几个小辈居然联合起来,帮助香香小妾私奔,居然还私奔成功的时候,各府的夫人们一致开始讨伐,唾弃小妾,更唾弃那几个儿女,引经据典,出口成章(脏),令尔溪叹为观止。
只是晴儿看着看着便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些人这些事就好像真的曾经发生过一般,而且,莫名的,她觉得那几个小辈当中,似乎还少了一两个人。
尔溪原本正惊叹于有文化的的人诚会骂人之时,便看到晴儿皱着眉,似乎正绞尽脑汁的想着什么。
她碰了碰晴儿的胳膊,小声问道:“你怎么了?这戏有什么问题吗?”
晴儿回过神来,说道:“好奇怪,我刚才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故事似乎曾经发生过。”
“哦,”这是个剧,如果她没来的话,那么自然,一切都会按照剧本来。尔溪不动声色的说道,“那没办法了,我们华夏上下几千年的文化呢,这故事若有雷同,那我只能说,纯属巧合了。”
见晴儿还在沉思,尔溪说道:“其实,这种故事民间多的是,就是纺织老奶奶都是一肚子的故事,我们南巡路上遇到的还少嘛。”
晴儿茅塞顿开,表示赞同,但又说道:“不过,这个画风如此大胆,也就只有你福尔溪能够想得出来了。”
哎,过奖了,这绝非她的原创,她的脑洞开不了这么大,她奉行的是拿来主义,实在是羞愧啊。
尔溪摆摆手,谦虚的指着台上说道:“主要是南府戏班子演的好,把她们那贱兮兮的感觉演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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