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寿一个轱辘的坐了起来,是谁?什么急事?什么人病到要死了,这个时间来找他治病?
常寿胡乱的套上了衣服,赶忙打开门,一看,居然是舒穆禄?译垚!
“哎,你哪里不舒服?有何症状?”常寿急吼吼的问道。
“出来。”译垚抬脚走人。
常寿立即说道:“等下,我拿下药箱。”
“我无事,找你喝酒。”译垚淡然的说道。
常寿懵了,片刻后跳脚了:“不去不去,老子要睡觉,老子不想死,老子不熬夜。”
见他要跑,译垚快准狠的捏住了他命运的后脖颈:“梨花白,喝不喝?”
被拎住后衣领子的常寿立即不挣扎了,眼珠子转了转:“喝完了有得带吗?”
“吃不了不仅让你兜着走,还另送你一坛笑春娇。”
“连笑春娇这等烈酒你都有?”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拿不出的。”
“其实笑春娇这等好酒适合你成亲之时喝,把他们都放倒了,便没有人闹你的洞房了。”
成亲是美好的,令人期待的,只是某个姑娘便如那风筝,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我还有,喝不喝?”译垚的声音不再淡然,带了丝烦恼。
“喝喝喝,错过了这个村便没了这个店,走走走,赶快走。”
这次换常寿急切的催着译垚走了。
“你怎么大半夜不睡觉,想起来请我喝酒了?”常寿头脑还保持着几分清明的问道。
译垚能说他是因为想某人想到无法入睡吗?
自然不能。
“你喝不喝?不喝便可继续回去做梦了。”
“哎,别这么无情啊,怎么可能不喝呢?走走走。”
于是,两人月下对饮N杯去了。
可是某人忘了,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啊。
而此时,某女正睡得呼啦呼啦,梦都不带做一个的。
译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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