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吴平仓他们愣住,连方红杏也惊到了。
“平仓,是我们错了,以前不该那么苛待你们,是我们自私,冷漠无情,把你们赶出去,还抛弃了你们!
世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我承认我们错得不轻,余生还长,我们会用实际行动来改,直到你们满意!”
吴平粮无力地低垂着头,声音哀凄诚挚,像是真正的悔过了。
实际上,关在牢里的时候,吴平粮一天比一天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当初,他们大房一家把二房赶出去,并抛下,原以为是甩脱了拖油瓶,就此过上好日子。
然而,事实刚好相反,他们大房在外奔波,灰头土脸,身无分文地回来了,二房却过上了好日子,地,房子,粮食,钱,还有好名声都有了。
吴平粮哽咽起来,眼泪悔之泪水直流满脸,“平仓啊,我们总归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血浓于水,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求求你们就帮我们这一次,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时至今日,吴静秋不会再对吴家大房抱有任何期待与希望,她面无表情:“绝不原谅!”
吴平仓跟着附和:“秋儿说得对,你们过往对我们造成的伤害不是一天天过去了,就不存在了,那些伤口在我们心里留有你们看不见的伤痕!
更别说什么原谅,再给你们机会了!”
刘芳娘吴静冬认同地点头,她们绝不会原谅这些人。
吴平粮浑身僵住,眼神灰败无神。
他都说得这么卑微,低声下气了,还是无法得到谅解。
“你们不救也得救,我已经告诉赌场的人,你们是志才的亲二叔,他们马上就要过来了!
我劝你们识趣点,现在把钱拿出来,免得他们待会儿过来跑到你们东翻西找的!”
方红杏手叉着腰,大声警告。
吴平粮没有阻止,颤巍巍地站起来了,他幽幽道:“对不起,平仓,我们实在是没法子了。
我就是干了一个多月的苦役,抵换了一点钱财,才从牢里出来的。”
听及此,方红杏的神色略不自在,目光闪闪。
吴平粮像是回忆起一段痛苦难熬的时光,眼中灰暗,声音惨淡,“我亲身体验过,知道那种生活是什么滋味儿,我都受不住,更何况是志才?
志和死了,志才是我的命啊!”
霎时间,吴平仓的脸黑得跟锅底灰一样,难看至极,眼中杀气腾腾。
“我看今天谁敢来!”
周大山的霸气的声音传来。
只见以周大山为首的十几个男人持刀带斧地来了,他的身后跟着周天诚,高兴龙,以及村中的青壮年。
是周天诚听说吴平粮家里出事了,告诉周大山,周大山去找来了村子里的人。
他们都太清楚吴平粮一家人是个什么德性了。
“就是那儿,那儿就是我二叔家,他们家新修的大房子,还买了好多地,地里都是粮食。”
吴志才被一群凶神恶煞的地痞押着走来。
押在儿身,痛在娘心,方红杏揪心不已,她手指吴家方向,“儿啊,你们别伤害他,你们不是要钱么,去那家要!”
地痞们一同看过去,见着那房子又新又大,是村子里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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