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能造成的杀伤有限。”
种轩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冒着如此之大的风险,甚至在风雪之中,脱去了甲胄、衣衫。
就是为了针对那些攻城器械。
可现在全是样子货,根本用不了。
也就是说,他们无论是否出城,汝南在短时间内,都不会遭到大规模攻城器械的轰击。
毫无忧虑。
好,也不好,他有些意兴阑珊。
如果聂羌和蒲前光都这么理智,及时撤走的话。
这一仗除了将大营里的粮秣烧了,杀了几个东胡勇将,实际上也没什么太大收获,总觉得不甘心。
“还记得西平县的时候吗?”
刘恪忽然开口,问了一声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种轩不解:
“西平?”
刘恪继续道:
“蒲前光在城外,点起了三丛烽火。”
“然后臧礼就杀了出来?”
种轩皱眉道:
“陛下纵然与臧将军有约定,但这是否太过冒险了一些,城中若是无人驻守,而吕主薄又醉心于治理”
想在敌后守住一座城,没那么简单。
要不是吕奉父天天给那些世家豪族讲抡语,单单只是在东胡人的攻势之下,别有用心的内鬼,都得让他们头疼不已。
纵然臧礼能带着兵马杀出来,算上他们在场的五千人,满打满算也就是万人。
以归义军的战斗力,能给仍旧有着大将统领的东胡人,造成多少杀伤?
还容易把汝南给丢了。
而且蒲前光选的这处营地,着实让人感到棘手。
视野太好。
而且处于下方的路,就那么一条。
沿途又有暗哨。
臧礼就算杀出来,上山上到半道儿上,也会被发现,根本没有突然性。
除非臧礼也干这种雪中奋短兵的事儿,或者从大营后面、侧面杀出来。
但一则臧礼是个叛将,对归义军将士们未必有这么强的号召力,二则,也不会有这种魄力。
要是归义军一万多人全都赤膊而战,就算能杀伤东胡人,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在这种深入敌境,得不到补员的情况下,绝对划不来。
至于从侧面、后方杀出,种轩根本没多考虑。
除非你会飞,要么就是提前埋伏,不过归义军将士们显然不会飞,而且这个天寒地冻的天气,也根本不可能提前埋伏。
刘恪哈哈一阵大笑:
“难道敬将军就真的那么不讨人喜欢吗?”
“敬将军”
种轩一愣,他也不是不喜欢敬道荣,虽然这个大胡子憨批,一副皇帝老大老子第二的模样,但并非是像侯君延那样不讨人喜欢的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