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我和郝秀梅约法三章,在我在的时候不许说任何人的父母。
郝秀梅还是记不住。
我骂郝秀梅说:猪脑子一个,每天除了*,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郝秀梅一下发疯一样的揪打着我的头发,用最肮脏的语言攻击着我。
郝秀梅说:日你妈的!这话是你这个王八犊子说的吗?老娘就是*狂,那也是你调教出来的。要不是你总是把爪子伸进老娘的沟子,弄得老娘性起,老娘还真的懒得理你这个碎娃呢! 。。
第4章:
在以前的日子里,像我这样的开出租车的司机,要是被一个女孩子能看中,也算是菩萨开眼吧。
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幸运儿。
不像钱斌,都快奔三的人了,到现还是玩的单身恋,*。
钱斌这几年挣的钱不够给女人花销。
我想不明白钱斌这脑子是怎么想的,也不怕得了花柳病!
只要女方一提结婚,钱斌二话不说,马上就分手。
钱斌说这是快到斩乱麻,拖延的久了,就要惹出不少的事情了。
女人这东西,就像鸡肋,吃着无味,扔掉了也可惜。
总之,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才是。距离产生美。
他还振振有词的列举了我的罪证,说我不是和郝秀梅三天两头的闹情绪嘛!
但是,我和郝秀梅生米煮成熟饭了,我这个时候能说些什么。
分手离婚,这些想法我的潜意识中就没有过。
我跨越不出这一步,就注定我要默默地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才是。
我有幸成为我们这一行里最早结婚的一个。
这还要感谢那个区委会的胖婶卞敏。
我开出租车总是把左邻右舍捎带一程的。
也赢得一片好的声誉,大有活雷锋的派头。
胖婶的老伴因为高血压总是要去医院住上一阵的。
儿子女儿都在沿海工作,没有一个人照顾老两口。
只是逢年过节的回来一趟,过完年就匆匆的离开。仿佛这个家只是他们的一个驿站罢了。
一天,胖婶的老板再次高血压晕倒了,胖婶叫人,可是人都不在。正好我要出车,看到情况后,就赶紧帮着胖婶把老伴黄叔送到了医院。医生对胖婶说,要是再送晚一点可就不好说了。
胖婶一下想到了送老伴的我,那心里感激的不知道该怎么好。
后来几次,要我去她家吃饭,我推托说忙,就不打扰了。
胖婶听了很不乐意,说以后就不要我帮忙了。
我就挨着情面去了几次。
每一次饭菜都充足丰盛,黄老爷子也要和我喝上两杯。
他们后来又搭了我的几次车,可能感觉我这人勤快、老实,还会体贴关心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