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想让我找到旭东对不对!
对不对!”
连番受到刺激,贾张氏彻底失去理智,撕咬着能够到的一切。
阎埠贵慌忙掰开贾张氏的手,用力过猛,导致向后一跌倒在地上。
随后双脚蹬地,挪动身体,远离这疯婆子。
“贾张氏,上面本就没写明去处,你发什么疯!”
拉开安全距离,阎埠贵艰难爬起身,拍拍屁股,怒斥道。
好心好意帮忙,还要受这种罪。
阎埠贵觉得亏大发了。
要不是怕被贾张氏讹上,他非得要点赔偿不可。
“贾旭东,你这个逆子,娶了媳妇忘了娘!
你这个不孝子,你要我怎么活啊!”
贾张氏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要说贾旭东绝情倒也不至于,他给贾张氏留下一百万块,省着点用个一两年绝对没问题。
再不济,今年刚四十岁的贾张氏还可以出去找些零工,每月挣个几块钱,养活自己不是难事。
然而贾张氏要的可不是这些。
懒惰的贾张氏就没打算下地干活。
只想贾旭东娶个媳妇回来操持家务,好让她过清闲享福的日子。
可惜白湛不按套路出牌,将贾旭东拐跑。
贾张氏的幻想彻底破灭了。
“别嚎了。
人不是还好好的吗?
只不过是出去散散心,等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
大家都散了吧。”
戏都看完了,何大清不想再浪费时间。
时候不早,该回去做早饭,送雨水上学了。
拉帮套的路又长又远,以白湛的功力,贾旭东不在外面呆上几年恐怕是回不来。
再进一步,估计得等贾张氏嗝屁,贾旭东才会赶回来奔丧。
众人见识到贾张氏的疯狂,生怕留在原地会惹上麻烦,很快就各自散去。
阎埠贵离开的时候嫌弃地摇摇头,清啐一声。
“晦气。”
……
中午,轧钢厂二食堂外。
被拦住去路的刘武大吵大嚷。
“都放开我,你们这帮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