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的,臣妾只不过很困,殿下要不明日再说?”
这种约定俗成的虚伪关系在两人心中显然不能够再清楚了。
萧砚睢带有侵占性的眸子始终凝在苏卿栀那张不讨他欢心的唇瓣上,顷刻间便占有了它。
萧砚睢强势地撬开苏卿栀的贝齿,同时另一只手掌过分将苏卿栀往怀里按,着实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苏卿栀始终受不了萧砚睢这般强势的吻技,她只能够被迫承受着。
过了几分钟,苏卿栀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起来,趁着萧砚睢放过她的间隙,不断呼吸着新鲜空气,胸脯起伏不定。
倏然,萧砚睢不疾不缓,尾音绻缱绵长,似乎要说出这夫妻之间的情意,
“过了这般久,夫人为何还不能够适应孤?孤知道夫人这些日子都很乖,可夫人今日见到孤了,对孤的亲近为何却有些排斥呢?”
萧砚睢见着苏卿栀似小鹿惊慌般失措,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
他为了能够早些回东宫,几乎日夜奔波,好不容易见到了苏卿栀。
可苏卿栀依旧不想亲近他。
这或许是他该预料到的。
苏卿栀面对萧砚睢含有情欲的眼神,语气很淡,似乎想要消除萧砚睢心中的欲火,
“殿下想多了,殿下如今风尘仆仆赶回来,身子定然疲倦,还是不适宜过多运动。臣妾这是为殿下着想。”
苏卿栀刚一说完,紧接着便传来萧砚睢嘲弄般的声音,
“好一个为孤着想,栀栀如今这般体谅孤,倒不如今晚主动些,也让孤省些力气。栀栀觉得如何?”
苏卿栀知道自已不能够应着萧砚睢的话,便垂下眸子,弱弱说了一句,
“臣妾也没有力气。臣妾实在困倦。”
萧砚睢听此,眼神诡谲变幻,故作叹息一声,
“栀栀又不乖了,分明是想敷衍过去,可栀栀向来知道的,栀栀上一次逃跑的事情,孤还未栀栀算清楚呢。”
苏卿栀嘴唇翕张着,可心中害怕,到底还是没有说。
空气陷入寂静之中,针落可听。
不过片刻时间,便传来萧砚睢低沉的声音,
“孤为栀栀准备了一个东西,但栀栀或许不太喜欢。”
还未等苏卿栀反应过来,眼帘之中便赫然出现了一个包裹,可也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
萧砚睢质问般说道:
“栀栀可认得这个?”
无声之中,苏卿栀攥紧了手心,眼角处洇着泪水,如鲠在喉,几乎说不上话来。
萧砚睢拇指指腹拭去苏卿栀眼角的泪水,眼中闪过一丝怜惜,
“栀栀怎么哭了?栀栀放心,若栀栀心中还存在逃离这种妄念,孤定然会用金链子将栀栀囚起来的。”
这包裹之中是金链子,绝对是符合苏卿栀手脚尺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