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气息一直环绕在苏卿栀的颈侧,酥酥麻麻的痒意传之四肢百骸,让苏卿栀的心头不由颤了颤。
萧砚睢近一步吻了吻苏卿栀,手掌将苏卿栀纤细似葇荑的手指合拢在一起,动作之间并不显狎昵,气氛之中倒也没有多少暧昧,更多的是质问,
“是么?栀栀难不成不知道是自已造成了这一切吗?若是栀栀不逃的话,孤尚且还是能够允栀栀出去几次呢。”
“殿下将臣妾关在这里十多天了,殿下心中的气还没有消吗?”苏卿栀的语气并没有多少退让。
她向来习惯了与萧砚睢这样说话,即使惹怒了萧砚睢,惩罚的结果,她已经不知道经历过多少遍了。
萧砚睢以一种极其平稳的口吻说着,可给人的感觉便是在压抑着怒意,
“孤心中的气自然没有消,可栀栀也不遑多让,也不知道栀栀何时才能够想清楚呢,孤才是栀栀的唯一依靠。不管栀栀如何,总归得接受现实。”
萧砚睢企图用桎梏的枷锁控制住苏卿栀。
生则同衾,死则共穴。
他与栀栀的关系本该如此的。
苏卿栀任由萧砚睢抱着自已,并未说话,她早已知结果,再渴求萧砚睢能够给她喘息的空间,也不过徒增悲伤。
下一秒,便听到萧砚睢不容置喙的声音,
“过几日,孤还会让太医为栀栀诊脉的,若是栀栀还是这般思虑,孤定然是不会放过栀栀的。”
苏卿栀听到萧砚睢这一句话,眸子不由凝了凝,心中对萧砚睢的恐惧更甚了些。
随即眸子暗淡了下去,认命般说道:
“臣妾知道了。”
苏卿栀刚说完这一句话,便听到外头十一的声音,
“殿下,陛下有事要与殿下商榷,还请殿下现在就进皇宫。”
萧砚睢并未回应着十一的话,而是对苏卿栀说道:
“栀栀,吻孤。”
苏卿栀侧过身子,咬着微肿的红唇,凑了过去。
萧砚睢感受到柔软的触感之后,并未打算放过苏卿栀,纠缠几分钟之后,才压抑着心头的情欲放过了苏卿栀。
随即说道:
“栀栀,孤明日会早些来的。”
苏卿栀垂眸点头应下,将眼底不该有的情愫给掩饰了下去。
随即不久,萧砚睢便离开了碧水轩,去往了皇宫。
御书房中。
萧砚睢躬了躬身子,开口说道:
“不知父皇找儿臣所为何事?”
“朕知道你将太子妃给囚禁起来了,太子不想告诉朕如此做的理由吗?”单凭这一句话,便可见帝王萧晟早已了解萧砚睢的行踪。
单单是一个眼神落在萧砚睢的身上,便十足体现帝王在皇宫之中所浸养愈发厚重的威严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