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紧张得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苏卿栀心神恍惚听着萧砚睢心平气和所说出来的话,萧砚睢越是这般面上没有何人神情的变化,让苏卿栀心中愈是害怕与恐惧。
紧随而来的便是萧砚睢亲昵般的声音,尾音带着些许绻缱绵长,
“栀栀对孤主动点,好不好?”
萧砚睢此刻早已环住苏卿栀纤细似柳叶般的腰肢,眼神愈是想要告诉苏卿栀不该做出无畏的抵抗。
苏卿栀内心揪了揪,彷徨不已,可到底害怕萧砚睢再发疯折磨她,便主动亲了上去。
此刻,萧砚睢一动没动,而是注视着苏卿栀接下来的动作,眸子当中隐隐透着对苏卿栀态度的不满。
直至苏卿栀将双臂搭在萧砚睢健硕有力的肩膀上,萧砚睢才主动反击,似骤雨般袭来。
苏卿栀早已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十多分钟,苏卿栀眼眶泛红,脸颊处早已染上不正常的红晕。
苏卿栀几乎将整个身子贴在萧砚睢的身上,只听得萧砚睢说了一句,
“栀栀最近瘦了,这些天,孤会让人多备些有利于滋补身子的食物。”
苏卿栀唇瓣上的胭脂早已被晕开,透着一股不正常的红,苏卿栀点头开口说道:
“许是这些天太过疲劳了些。”
萧砚睢自是懂得苏卿栀话中的意思,对于苏卿栀有些责备他的言语,萧砚睢心中并无任何反感,倒是觉得是难得的情趣。
苏卿栀知道萧砚睢现在所说的话分明在转移话题,对于宋泽的事情似乎一笔带过,不愿再提起。
苏卿栀眼神讪讪看向萧砚睢,欲说不说的模样落入萧砚睢的眼中早已猜透了个大半。
他的栀栀还是那么在乎那个正在牢狱当中受苦的青梅竹马。
萧砚睢吻了吻苏卿栀泛红的眼角,过了几秒,语气才不疾不缓道:
“宋泽是个不可多见的人才,可惜如今却在牢狱之中,过些时日,孤会派他到荑昌国作战,若是取得军功,父皇会为他加官进爵的。”
苏卿栀心里很是清楚,萧砚睢虽是并未将宋泽给解决,可派宋泽作战,也无异于想要间接杀死宋泽,荑昌国之人最是骁勇,这般敌对、水火不容的情况下,宋泽免不了受些罪,甚至还会丧失生命。
此一去,没有个三年是不可能回来。
苏卿栀的思绪渐渐飘远,似乎永远都不能够平息。
倏然,耳边传来萧砚睢清冽带着些许责备的声音,
“栀栀莫不是还在担心他?那栀栀与他是何种关系呢?”
苏卿栀抬头对上萧砚睢漆如深渊的眸子,摇了摇头,否定道: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臣妾自幼便与他有些交情,也不过只是居里邻近的情分罢了,殿下莫要想多了,臣妾如今成了殿下的人,更不喜被误会。”
萧砚睢眼中带着几分笑意,似乎对苏卿栀如今的态度很是满意,在娇艳欲滴的朱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吻,
“不管栀栀心中如何想,左右离不开东宫。所以栀栀也不要肖想自已能够瞒过孤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