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呜呜”
还未等苏卿栀说话,萧砚睢将薄唇凑了上去,将言语吞于齿间。
将近寅时才没了动静。
次日一早。
苏卿栀醒来的时候,本以为萧砚睢又像往常一般早早上朝去了。
可当苏卿栀一睁开眼,便撞入了幽深诡谲的眸子里,
“栀栀醒了?”
苏卿栀刚想点头,下一秒,便觉腰下一空,酸痛难忍,不由惊呼一声,
对上萧砚睢的视线,
“殿下这是何意?”
“栀栀难不成记不得以前所发生的事情,那孤只好再让栀栀想起来了。”指骨分明的手指抚摸过锁骨处,暧昧丛生,皙白的肌肤上更为醒目,无一不在诉说着昨晚有多荒唐。
苏卿栀只知道昨晚应付萧砚睢艰难不已,可现在还不知道要折腾多久。
“妾身饿了。”苏卿栀紧紧握住萧砚睢的手腕,很是害怕萧砚睢做出些胡乱的行为。
“栀栀能不能忍一下,孤很快就好的。”萧砚睢的眸子被欲望填满,沟壑难填。
他恨不得与苏卿栀融在一起。
他也不知道为何,一面对苏卿栀的时候,他甚少有克制力。
“什么?!”苏卿栀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似乎要将她吞下去的萧砚睢。
几乎不给苏卿栀反抗的机会,萧砚睢将苏卿栀压至身下,亲着娇艳欲滴的红唇。
……
一个时辰之后。
苏卿栀盥洗一番之后,身子早已虚脱得不行。
可萧砚睢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
在用早膳之时,苏卿栀早已顾不上其它,吃了许多珍馐食物。
可当吃完之后,萧砚睢只派人拿来了些公文,是在她这绮兰院处理公务。
苏卿栀可不希望自已怀孕,所以这避孕药丸,她定然是吃下去的,每经历房事之后,她都会服下这药丸。
只是现下,萧砚睢盯她更紧了。
萧砚睢昨晚的种种试探依旧浮现在苏卿栀的脑海之中。
苏卿栀觉得萧砚睢定然是知道了些事情,不然也不会来试探她了。
苏卿栀本以为萧砚睢在这绮兰院会待一天的,不成想,不出半日的功夫,十一禀报事务的时候,萧砚睢便出了这东宫。
苏卿栀一直待在院子里一直觉得很闷,即使走了出去,也没有多少方寸之地。
不过透透气也好。
这东宫上下都知道良娣才是太子最重视之人,所以下人伺候之时,说的一些话也尽是些阿谀奉承的。
苏卿栀在院中躺在软榻上,侍女伺候得很细心,不知晓的还以为她是赢家,可她不过是输得彻头彻尾被困住一生的人。
萧砚睢本就阴晴不定,苏卿栀知道自已始终猜不透萧砚睢的心思,所以现在相对的‘安定’对她不过是折磨,哪里知道某一天会不会被害死呢。
她的身份本就不适合做太子妃。
萧砚睢想要让她成为太子妃,必然会成为靶心,她父亲无权无势,若非依靠萧砚睢,人人攻之,直至被伤害得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