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没痛到极致。
疼到这样,平日里看起来金贵雍容之人,瞧起来也没什么威慑力了。
夏棠上前,指尖提起裙摆便蹲在榻边。
猩红凤目骤抬。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猛然抬起,落到夏棠细嫩的脖颈之上。
这手掌甚至冷的叫夏棠如坠冰窖。
颈间还在往外溢的血仿佛都在这一刻凝结。
“想死么?”
沙哑的声音自他紧咬的齿间溢出。
夏棠拧眉,细看之下,他齿间甚至已遍布鲜血。
疼到生生咬破唇舌也不发出一声痛呼,还真厉害。
夏棠略带薄茧的掌心抬起,旋即落在他遍布青筋的手背上。
“郡王爷,我是夏棠。”
疼到意识模糊的楚蘅掌心微滞。
“还请郡王爷忍耐片刻。”
夏棠从袖中取出让云怜备好的银针,旋即刺进楚蘅虎口之处。
遍布青筋的手掌骤然散开。
夏棠趁机抽出下一根银针,落在他的百会穴上。
前倾的身子几乎在刹那间落下。
“你对郡王爷做了什么!”
仓书极速向前,再次将剑刃抵在夏棠的颈间。
“郡王爷为何会晕过去!”
夏棠抬眼撇过仓书。
她前世流落风尘,被万般折辱,却也依旧想捡回一条。
所以,她学了几分医术。
当时楚蘅之事轰动全城,她也不知是如何想的,只觉这般棘手的病症她若能学得会,其它又有何难。
她姿色绝艳,受的搓磨也比旁人要多得多。
入幕之宾中,自然也有宫中太医。
她求了许久,那太医才愿教她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