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的光线并不是很亮,崭新的灶台却发出不详的幽幽的光芒,倒映着她娇嫩的容颜。
她被一个男人压在厨房的砧板上,四肢徒劳的挣扎着,眼泪顺着眼泪滑落,滴在砧板上与不知名的神秘液体混合在一起,尖叫声几乎震耳欲聋。
男人并不未所动,冰冷的镜片上倒映出她恐惧惊慌的神情,嘴角挂着不屑的微笑,似是在嘲讽女人的不自量力。
“潘德莫妮翁——!”新吧唧眼泪鼻涕齐发,“放开她啊——!”
“……他每次都要这样吗?”鹤丸问身边的药研。
“习惯就好。”药研手起刀落,砍下潘德莫妮翁的脑袋,扔进厨余垃圾桶,放掉像鼻涕一样的血后扔在水龙头底下狂冲。
药研对鹤丸说:“一定要把黏液处理干净再煮。”
“潘德莫妮翁桑!”新吧唧再次哀嚎。
“新八,不要为我悲伤。”(新吧唧视角)潘德莫妮翁睁开双眼,用熊登○美子脆嫩嫩的声音撩拨着新吧唧的神经,清亮的泪水从羊脂膏般滑嫩的脸蛋滑下(新吧唧视角),氲着雾气的双眼中,神采正在渐渐消失。
“新八……你……你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潘德莫妮翁的笑容是如此干净如此美丽,但无尽的黑暗很快掠夺了她的视线,“你要……幸福的……活下去啊。”
“潘德莫妮翁桑——!!”新吧唧跪在厨余垃圾桶边落泪。
这个垃圾桶与他的爱情与眼泪有着不解之缘,尘幕在空气中静静漂浮,阳光穿过细微粉尘,晕染出室内奇怪的腥味——是潘德莫妮翁的鲜血,比远方如火球般的夕阳还要血色的红。
“潘德莫妮翁桑。”新吧唧坐在垃圾桶边嚎啕大哭。
药研推推眼镜,淡淡道:“志村老爷,你也该歇一下了吧?”
每次他给杀生丸加餐时新吧唧就要来这号哭,现在三日月也加入“潘德莫妮翁豪华套餐”贵宾行列,新吧唧以后岂不是要天天来哭?
鹤丸开始考虑以后要不要悄悄躲起来煮潘德莫妮翁,新吧唧的样子看起来着实可怜了些。
被禁止触碰刀具的三日月站在厨房门口,心里暗暗佩服新吧唧,对着那玩意儿都能心动,厉害。
等药研把凉拌酸辣潘德莫妮翁沙拉做好时,新吧唧已经不晓得躲哪哭去了,鹤丸有些紧张的放到三日月面前,说:“你,你尝一口?”
三日月拿起一小块,去掉壳之后看起来有点像螃蟹肉。
在鹤丸和药研期待的注视下,他有点吃不下去,“那个……能别盯着我吗?”
“抱歉。”药研回道,从大大方方围观变成躲在暗处偷看,三日月吃潘德莫妮翁在他心中与正常人类吃狗粮差不多,毕竟潘德莫妮翁之前一直是杀生丸的食物。
想曹操曹操就到,三日月还没把东西放进嘴里,杀生丸就一阵风似的闯入,一口咬掉潘德莫妮翁腿,抱起桌上的新吧唧女朋友自制沙拉,跑没了影。
三日月还没反应过来,鹤丸追了出去:“那是三日月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