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脸红了,她就是问问,本想着李嬷嬷告诉她一番,她心里好有个底。
她没想到,李嬷嬷竟然如此激动兴奋。
羞死人了!
女帝自幼学的是诗词歌赋兵法谋略,说她满腹经纶学富五车并无问题,而在登基前早三年,她就为当皇帝做准备……可并没有教她,怎么与人婚配。
她也就在一些大内禁书上,看过一些,还看过图画呢,但那也只会谁让她懵懵懂懂的知道一些罢了。
找老妇人来教,不仅仅是皇宫大内的传统,在民间也是。在皇宫里多是老嬷嬷来教,而在民间,多是母亲亲自来教。
一般都是在出嫁的前一夜,由母亲予以说明。
“嬷嬷,其实朕……”
“圣上,您可是已经有了中意的男子?”李嬷嬷又抢话道,极为有兴趣的样子,“是哪家的公子啊?”
“不是,嬷嬷,您真的误会了……”女帝脸色一变,“朕,朕不是要选夫婿,还没,还没定呢,就是,就是先问问,您说嘛,您就先说嘛,说完了了……之后,朕再告诉您。”
李嬷嬷见女帝羞涩为难的样子,便没再强逼。
这事儿,说不出口也正常。
哪怕眼前的这人是她是皇帝,也她也只是一个方才十八岁的黄花大闺女。
“圣上,那奴婢便说与您听,您可记好……”
“嬷嬷你坐,坐下说……小点声。”
“圣上,这洞房啊,您得先……然后……再然后……如此这般……这样……您是头一遭,可得……还得记得……准备好白绢……然后……这样……男人是……圣上您就得……这样……”
女帝都听懵了。
太羞人了!
李嬷嬷连说带比划的,好吓人!
“那这样,会不会坏掉?”女帝的用词可以说很糟糕了。
“怎么会?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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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乾礼宫。
周安刚刚洗漱好,正独自一人在屋内穿衣,他长出来后就不叫人伺候了,就一个人。
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咚咚!
“厂公!”门口响起了小太监的声音,竟是小亭子。
他突然回宫。
“进来!”正对着镜子整理衣襟的周安道。
小亭子推门而入,扫了一眼,便垂着头快步到了周安身后。
“出事了?”周安头也不回的问。
“是!昨夜刑部尚书包明镜自缢,都察院右都御史陈兴服毒自尽,都察院佥都御史赵腾祥自缢,还有礼部侍郎、吏部侍郎……”小亭子拿出了小本本,在周安身后恭敬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