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她很不利。
所以她几乎没有犹豫,将手中的凳子朝保镖砸了过去,替自已开脱的话张口就来。
“谁想逃跑了?我既然答应会结婚,我就不会跑,我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天了,你看我有逃跑的样子吗?”
“我砸玻璃都是因为你不让我去楼下看祁野,来了这么多气势汹汹的人,一看就不是善类。”
“他现在是我的未婚夫,是月底要跟我结婚的人,我的幸福可系在他身上呢,他有危险我能不着急吗?”
在说出“未婚夫”三个字的时候,她甚至有些恶心想吐。
可她在商场跌打摸爬了这么久,难免有做戏说谎的时候,自然不会真的吐出来坏事儿。
她的脸上甚至都是愤怒和着急,好似真的为祁野感到担心。
保镖躲过凳子,被她怼得一愣,随后下意识问,“你真的为祁总着急?”
他虽然没怎么跟许听雨接触过,可也听其他同事说过,她这些天可没少折腾祁野。
甚至有同事私下里笑说,她来这里这么多天了,祁野恨不得将全世界最好的都捧来给她,却连手估计都没摸到过。
真是不知道祁野看上她什么了。
漂亮吗?
漂亮的姑娘多的是,何必找一个不顺自已心意的。
当时他也深以为然。
祁野是要做大事的男人,整天困在一个结过婚有孩子的女人身上算什么。
对方还不领情,他要什么女人没有呢?
可现在看来,她也好像并非对祁野无情啊。
许听雨听见他的反问,在心里轻哼了一声。
着急?
她怎么不着急呢?
但可不是为了他的出事着急,而是为了他没事着急。
不过这话可不能现在说,她暗自掐了自已一把,眼泪瞬间涌出。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是我未婚夫,我当然为了他着急了。”
“我们以后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懂不懂?”
在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她脑海中闪过祁时风的脸。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们夫妻如今一个受伤失忆,一个被软囚禁,确实是一损俱损了。
保镖不知道信没信,但是显然有人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