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加相信他不会要你这个婚内还要出轨的破鞋!特么……跟一个刚刚认识的男人就结婚了,你的贞操呢?你的底线呢?”
苏岩不走,安非嘴里说着难听的话,松开了拽住苏岩手腕的手,抬手就要去抱她。
苏岩紧抿着唇角,沉着一张精致的脸孔,等安非矮身准备抱她,从而放松警惕的瞬间,被她一直背在身后的一只瓷瓶,倏地对着安非的脑袋,狠狠砸了上去!
“啊——”
漆黑的暗夜里,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很快打破了周围的平静,惊得窗外花园里面树上的飞鸟都趁着黑夜从树荫里蹿了出来。
苏岩喘着粗气,一声不吭,当瓷瓶“砰!”的一声碎裂开,碎渣子划破了她的手,她也没有知觉,赶在安非下意识的反抗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手上的动作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快了,就再度狠狠划上了安非的后颈。
刚开始被重重敲到了脑袋的安非还知道反抗,当苏岩紧跟着用碎掉的瓷器渣子划破了他的后颈,鲜血泊泊的流出来,他痛得浑身一僵。
紧跟着,苏岩手中沾上了鲜血的瓷器渣子再度划过安非后颈上没有受伤的皮肤。
短短不到十秒钟时间,安非白皙的皮肤,几乎被苏岩划得一片鲜血淋漓!
那下意识的反抗能力,越来越没有爆发的余地。
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败在了苏岩的手中,更不敢相信苏岩居然对他下手这么狠,安非瞪大了一双无力的眼睛,终于坚持不住,无力倒地!
死……死了?
安非倒地的瞬间,苏岩手上的机械运动也倏地停滞了。
她害怕得后退了一步,目瞪口呆的看着倒在她面前的安非。
她……杀死了他……
“啊——”紧接着刚才安非的那一声痛呼,苏岩嘴唇上的血色都完全褪去了,被倒在地上,白色的衬衣上沾满了血迹的安非吓得踉跄得又后退了两步,浑身的力气好像被抽空了一样,无力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手上的粘腻和空气
中漂浮着的重重的血腥味道,让苏岩仅仅只在地板上坐下了两秒钟,又痛苦得撑着身子爬起来。
傅言深……
最紧张无助的瞬间,苏岩脑海里唯独飘过了这么三个字。
——
接到电话,匆匆忙忙赶回浅水半岛,傅言深一向沉着的心绪,第一次多了一种忐忑的情绪。
黑色的卡宴一停下,他迅速解开了安全带弯腰下车。
西蒙在后面,开着另外一辆车,等傅言深下车的时候,他也停下了车子,飞快下车跟上傅言深:“总裁,事情很严重吗?”
刚才,他们正在跟海外连接一个很重要的视频会议,傅言深接到了一通电话,一向稳重的模样中居然莫名就多了一抹慌张,扔下一句话给他,就直接拿着钥匙下了楼。
西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得跟上来。
谁知道,傅言深居然直接开车回了浅水半岛!
仿佛没有听到西蒙的声音,傅言深快步冲上台阶,飞快打开了别墅大门。
“嘶——”吸冷气的声音,来自西蒙。
跟在傅言深身后,他只勉强看见了地上露出来的一滩血迹,但那流动的血液看起来太触目惊心,不得不让人瞬间联想到了最坏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