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云恒的暴躁怒火,容尺素淡淡的会以:“王爷不用一次次的提醒本王妃,本王妃知道本王妃是你的妻子,而你云恒是本王妃的夫君。”一句话把云恒堵死。
对于云恒,容尺素倒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除了生气时,会狠狠地抓着自己的手腕,直至把自己手腕抓的青红发紫外,再多也是说说而已,雷声大雨点小,纸老虎一个,没什么可以令她害怕的。
令容尺素无奈的是。
这个男人,就不能多几句话了吗?
每回争辩的都是这么几句话。
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你……”
云恒怒极。
恰逢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旋即便有人走了进来。
是之前出去请郑太医的冬雨,和跟在冬雨身后被请了过来,身上还挂着个医药箱的郑太医。
两人进来,看到床榻上姿势诡异的云恒、容尺素顿时都顿住了。
冬雨涨红着脸,连忙低下了头:“王爷王妃恕罪,奴婢什么都没有看见。”
“……”冬长低亡。
汗了下,容尺素挣脱开被云恒桎梏住的手,道:“无妨。”
因着有人在,云恒倒也不敢太过分,总算安静的躺在了床榻上。
“王妃。”郑太医给容尺素请安问礼。
容尺素颔首:“郑太医,麻烦您帮王爷看看可是伤着了那里。”
“是。”提着医药箱,郑太医去给云恒检查伤口。
容尺素还没说自己要先离开,云恒就先给容尺素放了狠话。
“容尺素,你若敢离开这里一步,本王就让人放火烧了同梦阁。”赤果果的威胁,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
“……”
郑太医给云恒检查好伤口,并未有什么大碍。
开了药给冬雨去煎药,郑太医便让冬莹给云恒包扎伤口。
云恒不让,非要让容尺素亲自动手。
病人最大,奈何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丈夫,再不甘愿,容尺素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屏退了所有人,房间里只剩下容尺素和云恒。
周遭安静的只剩下炭火燃烧干枝断裂的声响,甚至是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剥光了云恒身上的衣服,只留着亵裤。
容尺素给云恒上药。
除了方才与慕白打架留下的伤痕之外,结实的背部布满了各种已经愈合的疤痕。
听闻云恒十一岁便跟着老王爷一起上战场,曾立下赫赫战功。
除了商亲王这个头衔外,曾被皇帝册封为‘少年威武将军’。
不过如今正值盛世,没有仗可打,云恒便在这燕京中当起了闲散的亲王。
所谓将军的名头也抛之云外。
背上这些已经愈合的伤疤,应该是之前打仗留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