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呀!”
“莫要忘了,你们现在可不像前宋那般,军中还设了监军的。”
“看来我是得向陛下要几个文官过来,也好压一压尔等的狂妄之气了!”
这一番话劈头盖脸的,郭友的话音虽轻,话里头的份量却重,直把三人说的满面通红羞愧难掩。
待听及监军之事,三人又是大惊,忙讨饶哀告道:
“将主,不要啊!卑职等知道错了,我等改过,一定改过!日后我等定时时铭记吸取教训,也会一日三思,还望将主相信我等,我等定不再犯!若犯,请斩我等!”
由不得三人不惊啊!
众所周知,有宋一朝,担任临军之人大多不是无能之辈便是祸害之流,能从中找出几个叫人正眼相看的委实是难。
也因此,三人才赌咒发誓苦苦哀求,内心都已决定日后行事再不可骄傲自满了。
不然,真给弄了个监军过来。
就问难受不难受便是了!
郭友目的达到自也顺势许诺道:“最好如此!我也不多废话,往后只看结果,出了事你们自往最坏处想。”
说着便取来笔纸,边伏案疾写边道:“本将主也不是难说话之人,此战尔等若是干的漂亮的话,我也不吝奖赏,除了应许的财货功勋外,另有一新武功作为奖励。”
郭友说完停笔抬头道:“想要不?”
这不废话嘛?
将主向来出手大方,但用武功作为奖励却甚是罕有,三人精神大振齐齐点头,满脸满眼皆是渴望。
郭友握着狼毫随手一指,道:“想要,就去开会,讨论一下怎么出兵怎么打,本将主早有言在先,我不看你如何说,只看你如何做。”
说罢,再不理会三人,埋首奋书。
三人见状,便缩到舆图旁边努力开展头脑风暴,一边细声讨论,一边察看舆图。
足足过了大半晌,郭友终于写好了信,写了满满当当的三大纸,与此同时,那边的三人也讨论出了万全计划。
郭友见三人停下,便将书信折好交给书生,并道:“你找个信封装好,不须封口,待船靠岸便即动身,许你骑着爱马,着甲,记得全副武装。”
“啊?”
书生愕然,“将主,咱不是去送信的么?”
郭友笑道:“是送信,也是示威!”
“哈?!!”
三人皆是不明,见此郭友又道:“送信随便派个小卒便是,之所以派书生去,便是为了给对方个下马威,不然的话,你信不信那人看过信后不会来?”
“那个人疑心重,性子却是要强好面皮的。”
“而我的信上却是大番好话。”
“再有书生这张脸,这一身甲,这一溜兵器!啧啧,就不信他不来!”
解释过后,郭友又嘱咐道:“书生与那人见了面后无须多言,只须亲手将信交与他便是,最多说一句本主有大礼奉上,问他要是不要?”
“对了,走的时候,记得交代那人多带人手,这句可以多讲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