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霂燃直起身想了片刻,突然眼睛微眯,想到楼上一地的尸体以及尸体上的刀口……如果是杀人的凶器。
可杀人的凶器是用来做什么的?再杀回去?
舟霂燃垂头将那张纸再次展开,上面记号的位置并非中间,也并非随意画上去的,对比房间摆设,那个位置上有一个双人沙发,可哈娜在五人对峙时便将坐垫、靠背都翻开看过了,下面什么都没有。
哈娜见舟霂燃再次翻看那张纸,二人视线不由再次移到那个沙发上。
迪克随着二人视线移动,主动将沙发推开,下面什么都没有。
舟霂燃蹲下身在沙发底部摸了一圈,指关节敲了敲原本沙发位置的地砖,都一无所获。
紧跟在舟霂燃身边的迪克也跟着摸了一把。
迪克压下眉眼沉思,把沙发垫都扔到对面沙发上,将下面那层软布两手揪住向两边扯,不见用力已发出斯拉斯拉撕裂的声响。
苏珊和巴颂凑过来,苏珊默默将手里一直攥住的纸叠起放进口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那撕裂开的沙发底部。
只见里面除了一点黄色的海绵和银色的支架外什么都没有了。
迪克本来晶亮的眸子黯淡下来,转目看向一脸平静的舟霂燃和哈娜。
舟霂燃略微沉思觉得没有必要耽误时间在这里,“虽说有猜的成分,但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本来东西就没有,二是东西早在之前或者我们到之前已经被人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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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霂燃环视一圈,见没人神色异常,动作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拿了东西的人不会主动交出来,藏起的东西也没那么容易找到。不过,如果放在这里的是一把水果刀,那这里的所有人都会有被刺一刀的风险,至于在谁手里,他看不出来。
还有一种可能,这房间有什么特殊功能,他却最先排除。根据已知信息,楼下的人可以上楼,但楼上的人却没有办法突破屏障,再有就是标记得太过小心,同事没必要多此一举。
哈娜眼睛微闪,紧跟舟霂燃后面离开,追上去相距半米左右跟随。
舟霂燃听后面的脚步声,心底愈发无奈,怎么都跟来了?都想离开这层?
五人站定在大厅门口,屏障就在前面。
舟霂燃刚要走出去,余光见巴颂伸手过来,他往一旁移动半步刚好躲开对方伸过来的黑爪子。
巴颂尴尬地缩回手,讨好地笑着说:“舟,你先别走,告诉我们怎么过去再走,好吗?”
苏珊见舟霂燃冷脸走过屏障,又见巴颂和迪克脸色不好,小声却俏皮道:“哈娜姐已经告诉过你们了呀,如果悟性不好,谁又能帮得上你们呢?”
“你!”巴颂气急败坏就要拿苏珊撒气,却见苏珊脚步轻快向前两步,竟穿过了屏障。
苏珊回眸,眼底满是笑意和嘲讽,“巴颂啊,这个脾气可活不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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