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随之而来的是花臂男的惊叫。
其他人看到刀的位置距离让花臂男断子绝孙不足一厘米,都下意识地吸了口冷气:好险!差一点他们老大就断子绝孙了!
宾利车内的司机远远看着这一幕,有些傻眼。
“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凶残的吗?”
不是所有女孩子都这么凶残,只有颜暮才这么凶残。
谢标沉着脸没有说话。
本以为谢朝星这次就算不被打死,也会被打个半死不活。
谁料到颜暮却突然出现了。
现在半死不活的反而成了别人。
谢标不由低声骂:“废物!”
司机琢磨着这声废物骂的是谁时,就听他道:“我们走。”
明明之前特意跟过来看的,现在却突然走了?!
司机虽然有点不明白谢标为什么不继续看下去了,但终究是什么也没问,驱车离开。
耳尖的颜暮听到鸣笛声,转眼朝巷口看过去,只远远地看到残留的尾气。
颜暮若有所思了下,视线回到花臂男身上。
“好心提醒一下你,下次我手中的刀可没那么听话了,说不定这一刀下去你就要断子绝孙了。”
说的没有一点犹豫,十分冷酷无情。
花臂男痛得五官扭曲,听了她的话更是额头冷汗直冒:“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谢朝星忍着身体的痛走过来:“你先前不是说拿钱办事,有人花钱让你们把揍一顿,在医院躺上三五个月?”
花臂男哆哆嗦嗦回答:“虽说是拿钱办事,但收钱的是我们老板,我们奉老板的命令行事。冤有头债有主,求求你们放过我们,行不行?”
说到最后,连声音都在颤抖。
“放过你们?我被你们打了那么多棍,就这样放过你们岂不是太便宜你们了。”
谢朝星咽不下这口气。
要不是颜暮及时赶来,他都有可能被他们活活打死。
“可、可我们也被你们打伤了。”有人战战兢兢的强行辩解。
谢朝星不小心扯着身上的伤,痛得呲牙:“你们被受伤,那是你们咎由自取。”
颜暮见状,粗暴地拽住花臂男衣领,眼睛里暴风雨肆虐:“你们老板是谁?叫什么?”
花臂男衣领被拽得死紧,顿时呼吸困难,他马上屈服:“我们老板是xxx安保公司的总经理,叫钱有才。”
钱有才?
颜暮蓦地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谢朝星:“你们是xxx安保公司的保安?”
“是,”花臂点完头后又很快摇头:“不是。”
颜暮思绪回笼,将弹簧刀逼近花臂男脖子:“到底是不是?”